,胸口無故的傳來股悶壓的感覺,微張的眼縫愣愣地看著麵前的庫洛洛正在‘唰唰’的往白紙上寫出一行行的字跡。腦袋裏似乎就要停止思考了。

怎麼回事?

“這是借詩的形式百分百準確的預言能力,我從某個女生身上偷來的。”團長將手上的紙條遞給了信長,又補充說道“這是預言這個月每周會發生的事,也就是你的命運。”

命運?

“那女孩還準確的算出了我們要襲擊黑手黨拍賣會,十老頭裏也有人是她的支持者。”

“原來如此,我們之中並沒有猶大呢。”俠客右手搓著下巴分析著,看向信長“關於信長的事,占卜出來了什麼呢?”

“下個禮拜可能有五個人會死。”信長皺了皺眉毛,念出了詩的內容。

“重要的日曆缺了一部分,

被遺忘的月份將會被勝大地吊唁。

忘了加上的睦月,

一個人追隨霜月的背影而去。

菊花與葉片一起枯萎凋零,

躺臥在沾血的火紅之眼旁邊。

就算剩下的夥伴隻有一半,

蜘蛛還是不會停下腳步。”

“雖然其它的部分我完全看不懂,第二段提到的蜘蛛的夥伴,應該是指我們幻影旅團吧?一半是指窩金之外的五個人。”

“我的占卜詩中也出現了這樣的一段。我想就算是占卜其他的團員也應該是同樣的結果。”庫洛洛右手托著下巴,繼續補充說明“詩中出現的枯萎凋零與睡眠應該寓意了死亡。”

“哪五個人?”富蘭克林問道。小滴也走到了信長的身邊,細細的看起卜文。

“我不知道啊,上麵隻說團隊會剩下一半。”信長不爽地咬了咬牙“我比較理解的也隻有這一小段而已。”

“團長。”小滴右手指著自己,一副迷糊的樣子“也請為我占卜一下吧。”

“還有我,團長。”俠客笑咪咪地湊了過來。

馬琪姐接過富蘭克林手上的占卜文,靜靜地看著,不發一言,似乎在想著什麼。

即使是知道結果的事,就一定能避開嗎?

“啊,原來如此,下個星期死的人是我。”小滴向我們揮手示意道,輕鬆的語氣如同閑話家常般。

“這個月份似乎代表團員編號。”團長解說著,小滴點點頭將卜文交給了富蘭克林,補充說道“霜月是十一月,窩金的編號。”

“真的?”富蘭克林奇怪地問道,將手上的占卜文轉交給了馬琪姐。

“恩,也隻占出了第二個星期而已。”小滴將卜文拿起,用食指在上麵指道:“之後哩,丫頭,派克和俠客也要死啊。”

“‘半數的同伴將追隨你的腳步,菊花與葉片一同枯萎凋零’嗎?”芬克斯低聲的讀道,將手上的卜文交到了富蘭克林手上,“上麵的被隱藏的月份應該是指丫頭吧?那麼說丫頭也死嗎?真是令人不爽啊。”

我接過馬琪姐手上的詩,隨意地看了一眼,不置可否。

“重要的日曆缺了一部分,

被遺忘的月份將會被勝大地吊唁。

為了不讓霜月孤單,

皋月 水無月 葉月 菊月即將會血濺墓碑。

在全是黑暗商品的收納場,

你們即將被迫永遠沉睡。

緋紅眼睛染滿血躺在地上,

孤單是最可怕的。

合掌祈禱吧,

因為被隱藏的月份將會追隨著你們的腳步而去。”

害怕孤單?將會追隨他們的腳步?真是個諷刺的嘲諷啊,不過,應該是事實吧?如果身邊的這些家夥們一直掛掉的話。漫畫上怎麼說的?好像沒有死那麼多人啊?嗯……算了,不想那些了,頭好痛。

小滴歪了歪頭,疑惑地問“可是,‘緋紅眼睛’是誰呢?”

“是鎖鏈手吧,我記得他應該是窟盧塔族人。”派克想了想“隻有那個族的人一激動眼睛才會變紅。”

“信長,清楚了吧,再和鎖鏈手鬥下去的話,戰力會減半啊。”俠客揚了揚手裏的占卜詩,頗為無奈地聳聳肩“就算,我,窩金和你可以找到替代者,但小滴和派克的能力很罕有,對旅團來說是不能失去的。而且,你也不希望丫頭有事吧?”

“沒錯,在今天內回到根據地的話,下星期就不會遇上鎖鏈手了。”團長看著信長,語氣低沉而透徹“給機會去回避不好的預言,便是這種預言能力的最大優點,隻要我們不與鎖鏈手交戰,這個預言便不會成真。”

“信長,你和窩金屬於團隊的特攻部隊,而小滴,派克,俠客主要是情報和善後部隊,是輔助我們全體行動的生命線。”

“當初是你們自願當敢死隊的,作為他們的擋箭牌,犧牲和保護他們不是你們的職責嗎?”團長漆黑的雙眼緊緊的看著信長“不是嗎?”

“……”

“你還有話要說嗎?”

“沒有了,團長。”信長鬱悶地聳聳肩,握著手裏的刀柄走到了一邊。

水滴‘滴答滴答’的打在青灰的管道上,我背靠著馬琪姐微微發涼的皮膚,腦袋昏昏沉沉的,上眼皮和下眼皮不住地打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