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呢?怎麼能一統天下,給百姓謀福呢?

是不是老天跟他開的玩笑?

“公子,你剛剛出手了?”務極帶著一個足夠塞下雞蛋的嘴,大聲說道。

然後就是他輕描淡寫的點頭。

公子可是破了例啊,往日都是銀針見血才會收回布袋,可是今日公子居然第一次出手不見血的!這該多麼讓人感到詫異啊。

☆、8濕毒

天突然變得很陰沉,好像是被黑色的雲朵吞掉一樣,黑壓壓的一片,還帶著一陣一陣的悶雷聲。

“公子,要下雨了,那今日這集市是去還是不去?”

“去,必須去。”他站起身,走進了自己的房間,好半天,帶著一個木箱子出來了。

結果就是某人鄙視的神情,然後某人嗲聲嗲氣的又跟了一句,“去,必須去,不然你家公子會悶死的!”去就去,還帶什麼箱子,真是。

秦蘭君驀地抬頭,臉色通紅望著王延瑜:“白癡。”

什麼,這個人居然又罵他白癡,看這情況是某人第一被罵,然後怒氣爆發的跺起腳,那脾氣跟三歲的小孩有個一拚。

他懶得聽他的叫聲,撐開傘就往外走,正好那傘尖好死不死的戳到了某個正壓上來的人。

“喂喂,你給我回來!”王延瑜氣氛的捏緊拳頭,攸的看見地上有一把傘,好像是秦蘭君手中剛剛拿的,再次一瞧,果然,秦蘭君和務極兩個人合撐一把傘,隻是務極的塊頭較大,兩人的左肩或右肩都被雨水沁的濕濕的,於是乎,某人就拿起地上的雨傘追了過去。

剛跑幾步就追上了,王延瑜一笑,左手拍在秦蘭君的右肩,傘遮到兩人的上方。

“怎麼樣,是不是很感動啊,放心,小爺我不指望你的回報,要是非說要什麼的話,不如你以身相許好了,我勉強要個男......啊,哦......”

“痛哇!”某人慘叫一聲,連忙把自己腰上的揪的越來越緊的細手捏住,臉色很是奇怪的說道,“我說你這個人怎麼不懂開玩笑啊,小爺我萬一腰閃了,還不是要你醫治的。”

秦蘭君淡淡一瞥,然後目光望向前方,嘴上卻不忘奚落道,“你就妄想吧,就算你死在我麵前,我也絕不會救你,絕不會......”

哪知這個被他深記在腦海裏的誓言,卻在那春暖花開之際,忘得一幹二淨。

“除了娘和梅姨,我以為到這的時候會多一個親人,可是......”某人突然變得很悲傷起來,垂首望著地麵,一言也不發了。

秦蘭君木然的停頓了一下,他鄭重地思索了一下,“對不起,剛才下手太重。”

“那你以後能對我溫柔一點嘛。”那忽閃忽滅的眸子裏,一絲黑暗不定。

“......”忽然發覺某人是故意的,因為他得寸進尺的太明顯了,他剛想出手再給他一些教訓,突然腰上一暖,隻見一個長臂纏著自己的腰,頓時臉色氣的煞白。然後某人的目光移向天空,“是不是覺得很暖啊,天氣是冷了點,不用擔心我,我皮厚,替你捱著風雨沒問題的。”

他剛剛舉起的手悠然放下,眼眸垂的低低的。

務極適時的朝這邊看了看,然後臉色一變,抓住了秦蘭君的手臂搖晃著,“公子,公子!”

似乎沒有叫醒那個正在沉睡的人。

王延瑜挑了挑眉,問了一句,“怎麼了這是?”我抱他一下,怎麼就昏了過去呢。

“公子每個月都會發作的濕毒,必須要找到藥,對,我記得公子的箱子裏還有呢!”務極朝天一個中指,然後把自己的背上的箱子取了下來,在裏麵狠狠的翻騰了一陣。

拿出了一個白色的玉瓶。

從中到處一顆黃色的藥丸,數車熟路的就這麼給他喂了下去。

秦蘭君慢慢睜開眼,漸漸恢複了眼前的視野,於是又看到某人的手還在他的腰上,不由得雙目怒瞪起來,“王延瑜,你給我放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