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是感冒了,既然裏麵有我的過錯,那麼小爺我一直照顧你到好吧。”手一伸,攏住秦蘭君的腰處,讓他好半坐在自己的懷裏,自己伸出另一個手,將茶杯送到他嘴旁,“剛剛是要喝水,然後打翻了茶杯吧?”=思=兔=在=線=閱=讀=

“恩。”

秦蘭君突然劇烈的咳嗽幾聲,將剛剛喝進去的水全數噴出。

而且全部噴在了王延瑜整個臉上,隻見他臉上濕答答的一片,臉龐還不停有水順著輪廓滑落。

他居然沒有抱怨,也沒有生氣,用袖子隨意的擦了擦,頷首道,“我再去倒一杯。”

“我不想喝了......”

“哦,那我就在這裏守著你吧。”

☆、12好暖

“不用,你去休息吧,我有務極在身邊就行了。”

“什麼?!”某人一拍床邊,整個床劇烈抖動一下,“你是說我不如烏雞好......”眼睛慢慢的眯成了一個弧形。

他搖搖頭,不想說什麼。

攸的目光看見了他手上的傷口,於是開口問了一句,“快去處理傷口吧,不然會惡化的。”

“惡化好啊,是不是惡化到我整個人流光血,死掉你才會覺得有我在身邊比較好啊?”他低眸,伸出舌頭輕輕的*一口傷口,好濃的血腥在口中,濃的化不開。

秦蘭君知道是他愛趁口舌之快才說出這種話的,沒有和他計較,要不然現在躺在床上的就不是一個人了,而是再加一個滿身是針的患者。

“我這個人吧,既然認定了某些事,就不會改變,比如說......在我心底你就是我的紅顏知已,然後就是作為兄弟我該好好的保護你,不是嗎?”某人撓撓頭,其實他也知道紅顏知己這個詞用的不對,可是從小就沒有讀過什麼書,偶爾也隻能看上一本太監從宮外買來的什麼孫子法的。

“不需要,另外......你不一定能保護的了我,或許哪天我就會死在你麵前呢......”

聽見某公子的話,攸的一下,心中充滿了說不清的疼痛,好像這件事情已經發生了,他堅定的搖搖頭,“不會的,從今往後我隻有你和烏雞兩個親人了,我不會拋棄你不管的,就算我死,也會死在你的前麵!或者......你的懷裏~”某人又開始笑眯眯的奸笑了,秦蘭君不知從哪裏找來的銀針夾在指腹中間準備發射,某人立馬驚叫一聲,“我去看看烏雞的湯好了沒有。”

一溜煙,跑得飛快。

秦蘭君虛弱的笑了起來,“若有來生,我可不想再遇你。”

“嗙啷”一聲,門幾乎是被踹開的,“烏雞,你好了沒有啊,蘭君等著喝呢。”

務極從一堆柴火中站起來,臉上被煙熏成了一張煤炭臉,然後就是某人捧腹大笑的指著他,“烏雞,你這是怎麼了,隻是煎藥而已,有必要弄的更上戰場一樣嗎。”

“哼,你這不懂,我這是精心烹煮公子要是喝了,肯定會好的非常快的!”

“哎喲,還精心呢,那涼快哪呆著去吧,讓小爺我給你露一手。”說完,某人擼起袖子,抓著燒火鉗就入了灶頭。

務極幹瞪了兩眼,然後去洗臉了。

不多會,房間裏多了一陣咳嗽聲,然後就是滿屋子的濃煙往外竄,務極剛從水邊回來,一見情況不對,立馬衝進了屋裏,“喂,那個誰,你在幹嘛。”

“咳咳......嗆死我了,剛剛扇的太用力,咳咳......”某人從灶頭裏鑽出來,擦了擦包公似的臉,欣慰的端著那一碗黑乎乎的藥,“幸好啊,幸好,藥沒有出任何的差錯。”

說完自顧自的端著走向秦蘭君的房間。

每一步都是那麼的小心翼翼。

務極就跟在他後麵,生怕他一個不小心,把公子的藥給打翻了,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