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確認你要出去,然後被官兵抓回宮裏去。”同樣,秦蘭君以同樣的口氣把問題返還給他。

他點頭思考了兩下,不過這萬花燈會務必要拿下,就算是被抓到,左思右想了一會,他跑回房間,拿出了一條長長的絲巾,擋住了下半張臉,隻能看見他得瑟的雙眼,“怎麼樣,隻要把臉擋住就可以了,這樣你也聞不到花香,別人也發現不了我是私逃出來的。”

秦蘭君頷首想了一會,表情糾結起來。

“行了,行了,為了這點小事你思考什麼,這條歸你了,我另外再去找一條。”話音剛落,某人已經跑出去十幾米遠了。

看著自己手中剛剛被扔下的絲巾,頓時有種莫名其妙說不出的感覺,為什麼我非要用他用過的絲巾?秦蘭君皺了皺眉,剛想扔掉的時候,突然被某樣東西吸引住了,竟然忍不住“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原因是某人麵帶絲巾,兩隻手上分別還拿著兩條絲巾,那絲巾就像是自己要動起來一樣,在某人手中轉著圈,某人還左一晃右一搖的走著貓步,這種無聊的舞蹈也隻有他能想出來。

王延瑜一下扔開絲巾,蹲在坐在屋前的秦蘭君麵前,細細打量著他的表情,好半天蹦出一句話,“你笑了,你終於笑了......”

秦蘭君突然就愣住了,然後帶著微紅的臉龐轉了過去,“誰笑了,讓開,別擋著我看風景。”

“蘭君啊,想笑就直說啊,我可以再給你表演一段啊,我看你身體不好,多半是笑的少了!”某人伸出手,捏住秦蘭君的下顎,深情款款的說,“給小爺笑一個,爺就給你在表演一段。”

“有什麼好笑的,快點讓開啦。”

“那小爺我給你笑一個。”某人抓著腮部狠狠的往上扯,看,我笑的多標準啊。

這下秦蘭君是真的沒忍住,再次噴笑了,然後又竭力製止著自己的動作和表情,隻是那微抖的雙肩出賣了他。

某人滿意的點點頭,大聲嚷道,“好,就保持你這副熱情的模樣,到萬花燈會上準能用你的笑容迷死一大片美人,當然,你要是願意的話,我也可以做被你迷死的那一堆女人當中的一個男人。”

“說什麼胡話,老這樣有意思嗎。”秦蘭君起身,背對著他徑自走向自己的房間。

他朝著務極聳聳肩,懶洋洋的說道,“怎麼樣啊,你家公子還是準備去了,我贏了哦,你給我什麼獎勵呢。”

務極低下頭思考片刻,突然抬起頭,朝天一個中指,“我記得我中午還留著一個饃,你要不要吃啊?”

某人尷尬的撇撇嘴,“我就知道你不能拿出什麼好東西來,不過小爺我這還帶著幾條絲巾,你要不要來一條?”

“哼,我才不帶呢,這是女孩子家才帶著。”務極好半天才反應自己說錯了話,然後想要開口解釋,某人就大肆張揚起來,“仄仄仄,你居然罵你家公子和你小爺我是女人,你該當何罪啊。”他存心戲弄務極,所以前麵哪一句話說的特別的重。

務極咬咬牙,撇過頭,“沒有這回事,我家公子可是真漢子,反倒是你,天天都有點娘娘腔!”

“你!哼,小爺我不跟你一般計較。”

☆、15獎品

秦蘭君穿著月白色的衣服,散著長長的黑發,臉色蒼白而又憔悴,他拿著一把破舊不堪的折扇,獨自坐在屋前,好像人世間所有的事都與他無關,他隻是一個偶爾出現的人。

然後身後出現了一個熟悉的人影,黑發,黑眸。“我準備好了,烏雞,你呢。”王延瑜拍了拍身上不存在的灰,然後在帶上準備好的絲巾。

務極望了望自家公子,然後撇過頭,大聲說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