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隔得太遠,王延瑜邊跑邊問,“什麼?你在說什麼?”

這次是真的聽不見了。

“快去...救,公...子。”說完就倒下了。

王延瑜急忙又跟著進了房間,然後看見十幾個人紅衣人圍在床邊,於是拿起旁邊的花瓶,剛想出手敲暈幾個人呢,“轟”的一聲,那十幾個紅衣人應聲倒地,而且無一例外的脖子處,手腕處,腳踝處,分明插著幾根閃閃發光的銀針,要是不仔細看,還無法發現這些銀針都是極其有控製手法,每根隻深入皮膚一寸左右。

他跨過這些人的身體,問,“這是怎麼了。”

“宮裏來的人。”他簡便的回答。

“是來幹什麼的?”

“你的廢話好多啊,把這些人都扔出去,記著不要太大力,不然他們會被你摔死的。”

意思就是還沒死果然蘭君都舍不得下手呢。

秦蘭君微歎一口氣,這算是第幾批了?他自己都忘了呢,他說過今生不再踏入皇宮,也說過不為官,可是為什麼還要強迫他。

王延瑜把最後一具“屍體”搬出去的時候,天已經徹底亮了。

務極從地上爬起來,揉了揉自己全身的骨頭,“哎喲,這群天殺的,沒事老來找我們公子幹嘛,都說了不去。”

“那些人是什麼人?”某人從湖邊渡回來。

多嘴的務極自然是說的順嘴了,“請公子入宮做祭司的唄。”

“祭司?那不是每年祭祀大典上為自己和大閩所有人的罪獻祭......”這個他早就聽說過,而且做祭司的人一般都活不到30歲,因為窺探天道,而遭到天譴的責罰,所很少有人敢做祭司,每年的祭祀大典也由皇帝自己主持。

他內心有點怕,他怕秦蘭君會答應父皇的要求,去做那個短命的祭司,但現在看來,這群人貌似說不動他,這也是讓人安心的消息。

秦蘭君拿著綁帶親自給務極治療傷口,其實也不算太深的傷口,隻是胸口處被人轟了一掌,留下一個淺淺的紅印,他用著從藥罐上抹來的藥膏,緩緩塗勻至在他的腹部。

務極一臉感動的看著自家公子,“公子,要不我們搬家吧。”

“不,好好的幹嘛要搬家,他們要來就來便是。”

“嘿,我說,你不是傻了吧。不搬家,他們遲早找上你,把你一鍋端了。”王延瑜冷冷的瞥了一眼他。

☆、14燈節

“唔,好困呢。”某人撐著懶腰從房間渡了出來,然後揉揉了眼睛,確認自己沒有看錯的情況下,微微張大了口。

秦蘭君悠然自得地坐在屋前,上麵懸掛著的風鈴隨風而動,男子微閉雙眼享受著吹來的涼風。

而且不止一個風鈴,而是整個屋子,前前後後左左右右全部都掛滿了,肯定是烏雞這傻冒幹的,於是走上前,摸了摸自己正上方的那個鈴鐺,笑著詢問,“這是哪裏來的,今天是誰的忌日啊?”

“嘿嘿,這你就不懂了吧,今晚可是萬花燈會,每年的這一天,百姓都要將風鈴掛在屋前以祈求自己的平安。”務極笑眯眯的回答,看來他也很喜歡這“叮叮當當”的聲音啊,不覺得吵嘛?

“仄仄仄,你懂點知識你就上天了還。”某人不服的叫嚷道。

“那又怎樣啊,可惜公子不能出去啊。”務極攸的低下了頭,一副失望的到極點的表情。

“為什麼不能出去啊?”

“公子對花過敏,去了會全身不適的。”

“這有什麼,看我的。”某人眨眨眼睛,然後一步一步悄悄的走到秦蘭君的身後,“你確認不出去玩嗎,我聽說很好玩哦......”~思~兔~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