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多難聞啊,好好的請人來,也不知道收拾幹淨點,不過,又怎麼會指望別人給你留麵子呢?這裏可是別人的宮殿。

秦蘭君不急不緩的盯著幔帳,那個散發氣味的總源泉,“在下人以來到,軒問宮主怎麼不肯出來一見。”

“本宮有病在身,不便下榻,若有不敬之處,還請公子原諒。”幔帳內,男子的聲音壓的低低的,聲已出,隻是人還未出帳。

某人鄙夷的嘟囔了一句,裝神弄鬼。

“也罷,在下早就料到了,請宮主伸出左手,好讓在下為宮主把脈。”

話音剛落,一隻修長的手就從帳內伸出,垂在床榻前。

秦蘭君就站在原地,手中突然飛射出一道金光,準確的說是極細的金線,像是有主之物一樣,自動纏到了那隻手上,另一端,他捏著金線,冷清的眸子慢慢垂下,“為什麼。”

“什麼為什麼。”幔帳之內的人,仿佛聽到了世界上最冷的笑話,口氣中滿是諷刺的意味。

“鳳奕裘......我秦家到底欠了你什麼,為什麼要那樣做!......”秦蘭君緩緩咬住下唇,說出的話完全與治病無關。

☆、20九星蓮

“怎麼辦,被發現了呢。”被稱作鳳奕裘的男子拉開幔帳,臉上毫無被戳穿之後的恐懼,反而一副慵懶樣,反而懷裏還抱著一個身著豔麗的女人,帶著盈盈笑意看著他們二人,“哥,你的醫術還是沒有減退半分啊,我打亂了脈相你都能猜出我是誰啊。”

一襲淡紫色長衣垂及地麵,外披淺紫色薄紗,長發用一根玉簪輕挽起來,在額間留著齊齊的流海,那淺紅色的發緖與女人烏黑的發絲相襯顯出一種別樣的美麗,若說美,這個男人絕對比他懷裏的女人還要美,若說俊逸,絕對比七國時的趙子健還要陽剛。

“你不準備解釋什麼嘛......”第一次,秦蘭君散發出可怕的氣息,金線,在空氣中繃得直直的,甚至有種要斷掉的跡象。

“解釋?哈,解釋什麼,如你所看到的一樣,我貪圖榮華富貴、所以出賣了秦家二老,那麼,你又要怎麼做呢。”鳳奕裘嘴上上揚,冰冷寒冽的目光如深夜的大海一樣深不可測。

“我不會殺你,更不會打罵你,我隻當是秦家出了個叛徒。而今日,權是為了家徒而來,萬望宮主能舍下一兩顆九星蓮。”

“嘖...求人就要有求人的口氣啊,你這樣讓我很不高興啊,你說是吧,小美人。”鳳奕裘冷冷一笑,指尖挑起女人的下顎,攸的吻了上去,另一隻手還探進了女人的衣襟內,玩弄著女人傲挺的雙鋒,那淫亂的叫聲充滿了整個宮殿,這是。在給他們活活上演一幅*圖。

“嘿,我說你個王八犢子,你惡不惡心啊。”王延瑜嫌惡的撇撇嘴,然後伸出手,擋住了秦蘭君的視線,還低聲說道,“別看別看,別被這混賬給汙濁了心靈。”

“鳳奕裘......我求你,把九星蓮給我。”那聲音,不急不緩,即便這種失了麵子的話,從他口中說出,也是同樣的儒雅。

因為,務極對他很重要。

甚至比仇恨更加的重要。

“蘭君......”他悄悄的瞄了他一眼,心不由自主的揪緊了。

“還以為你會同以前一樣,冷傲的任何人都不可能威脅到你,可惜......僅僅為了一個下人,恩...是說你蠢、還是愚不可及?仄仄仄,來人,秦公子要的東西給他拿來吧。”語畢,幔帳不用任何人去觸碰,就自己散落下來。

“宮主,為什麼要給那個討厭的人啊。”女人嬌聲說道。

“不該問的少問,若不是今天你讓本宮高興了,不然你現在早就是焚火殿的一具屍體了,別仗著本宮寵愛你,就上了天。”鳳奕裘冷哼一聲,從床榻上走了下來,拖著長長的衣擺,衣衫不整的站在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