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的時候。他一下子就甩開了她的手,“別碰我!”寒煙皺皺眉,“還請王爺顧全大局,外麵是有人在記錄的。”
水徹的欲望自從愛上賈寶玉時便沒有真正抒解過,再加上覺得自己的生命永遠就是j□j控的,頓時火氣就上來了。他盯著寒煙,這女人也是跟父皇他們一夥的,都不是省油的風!既然這女人終究都要放在自己身邊,還不如讓她沒有二心,跟著自己。
於是瞟了一眼窗外,還真發現了幾個影影綽綽的人,冷笑一聲,拉過那寒煙的手,不知從什麼地方掏出一把小刀,伸手就是一刀。血淅淅瀝瀝地滴在了床上。
寒煙終於失去了淡定,疼得嘶了一聲,低聲道:“王爺這是要抗旨麼?”水徹把他的手甩開,“抗旨?隻要你我不說,就沒人知道,現在給我叫。”寒煙屈辱地咬緊下唇,不願開口。
水徹把她推到床上,“你不要想著去告訴誰,因為你若今天不從了我,我有一萬種方法整治你。”
沒過一會兒,屋裏便傳出了細細碎碎的j□j聲,記錄的人滿意地笑了笑,開始在手裏的本子上寫寫畫畫起來。
賈寶玉拿著玉佩走到水徹放門口,發現有幾個人都圍在窗口那裏打轉,其中一個還是水徹的心腹呂順兒,不由得笑了。上前悄聲說,“呂順兒你幹嘛呢?”呂順兒被嚇了老大一跳,一屁股就坐在了地上,到底也沒敢叫出來。
賈寶玉把他拉起來,“行了挺晚的了,我小聲點。你去跟成親王說一聲,說他玉佩落我這了,給他送來。”
呂順兒的表情比哭還難看,腿都軟了,張了張嘴還沒說話,就聽一個極為婉轉的女聲響起,那聲音似黃鸝一般,悠揚動聽,帶著強烈的喘熄,就像是被欺負到了極點再也忍不住的樣子:“王爺……王爺求您了~慢點……哈啊……寒煙,受不住了嗚……”
呂順兒看著賈寶玉仿佛定在了原地,不由得心都寒了。圍著賈寶玉不知道怎麼辦才好。王爺喜歡這賈公子,他一開始是不爽的,但後來他也看出來了,賈寶玉的喜歡一點都不遜於水徹,也就漸漸的放開了。畢竟能像他一樣掏心掏肺地對待王爺的不多,呂順兒覺得滿足了。
現在這又是怎麼樣?這種事居然被賈寶玉聽到了,天知道他會做出什麼事來。呂順兒好緊拉了拉賈寶玉,“我的小少爺啊。您還是先回去吧啊?奴才送您,這人多嘴雜的,不好說話……”
他愈發地心虛,他是水徹的奴才,見著水徹對賈寶玉不起,肯定是跟自家主子一樣的心情。
賈寶玉靈動的眼神麻木起來,被呂順兒扶著往樓下走去。
哈。這就是父皇找他的事?找他讓他和一個女人顛鸞倒鳳嗎?那他之前來自己的房間做什麼?還有那麼熱情的親吻。
是了,不是在心虛麼?如若不先穩住自己,壞了他的好事了怎麼得了?要不是他的玉佩落了,賈寶玉可能就真的不會來找他了。
賈寶玉雙眼血紅,一把甩開呂順兒的手,低吼道:“你放開我!我不用你扶!”他真的受夠了!去你媽的一生一世一雙人,都是狗屁!真以為他賈寶玉是古代遵守三從四德的女人了?做夢呢吧!
該死的下半身動物!賈寶玉氣的眼前發黑,沒看見他掙開呂順兒的地方是樓梯。兩人這麼一拉扯,賈寶玉又狠狠一推,自己卻因為反衝擊力踩空了。
頓時從樓上摔了下去。
呂順兒被推了一個跟頭,還來不及喊疼就看見賈寶玉摔了下去,頓時被嚇破了膽子,連滾帶爬的衝到了樓梯口,也顧不得大不大聲了,直叫到:“寶二爺——!”
樓下卻沒有了賈寶玉的影子,呂順兒吞了口口水,這從二爺摔下去到自己往下看,不過也才幾個呼吸的時間,怎麼人就不見了?仔細一看地上還有幾滴血,這回可真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