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節(2 / 3)

心月尖叫著被極樂拋下雲端的時候,他將手掌按在她的小腹下快速震動,立即又將她送上了另一波歡愉的頂峰。心月咯咯咯發出一串模糊而混亂的笑聲,此後便在他繼續不依不饒的鏖戰中轉為求饒的低泣。

再後來,她也分不清自己究竟是難受還是舒服了,身體好累,可是好放縱,這種感覺,要命,真要命……

第二天早上,章允超昏昏沉沉地醒來的時候,依然覺得有點虛脫無力。

而懷裏竟已空空如也!

他忽然有些莫名慌亂,連忙翻身坐起,叫了聲“心月”,也沒聽到有人答應。

他胡亂從衣櫥裏拿了件浴袍草草披在身上便開門出去。這套公寓共有三個房間,除了他走出的這個房間之外,還有一個房間的門是開著的,裏麵一切原封未動,而另一個房間則房門緊閉。

他走過去一擰門把手,發現是鎖著的,隻好不確定地敲門叫道:“心月?”

門開了,心月衣著整齊地站在那裏,一手拿著隻冰袋敷著臉上的傷處,那些可怕的腫脹已經消了不少,而她表情淡然地應了聲:“章總早。”

章允超摸不著頭腦,他平生從未試過如此稚嫩慌張,何況還是在她的麵前!

他討好得有些低聲下氣地問:“怎麼了?”

心月坦然得不見一絲波瀾:“沒怎麼呀,章總您怎麼了?”

章允超徹底亂了:“你……昨天晚上……”

心月迅速打斷他:“昨晚上什麼也沒發生啊,章總您是不是做什麼夢了?您一直在您那個房裏休息,我住這間房,昨天實在是又累又驚險,我們一回來就馬上各自回房睡下了,不是嗎?”

章允超難以置信地上前一步,試圖抱她:“心月你……”

心月快步退開,戒備中還留著麵子:“章總,您到底怎麼了?”

章允超心裏升起了一種荒謬的被始亂終棄的感覺,理智幾近崩潰:“別裝了!昨夜做了一晚上都可以,現在讓我碰一下都不行?”

心月不卑不亢有禮有節地答道:“章總,您是不是哪兒不舒服?昨天被安全氣囊打到的地方要不要去看一下?對了,我已經把情況彙報給多倫多,他們剛替咱們買了今天的機票,一會兒出租車就來接我們去機場,章總您是不是需要他早點過來,咱們先去一趟醫院?”

章允超恨恨地瞪著她,懊喪地發現自己竟無言以對。

☆、30

接下來的旅途還是按原計劃進行,隻是他們沒有再租車,而是全部改為乘飛機,由總部替他們將機票一一訂好。由於這一片大都是小地方小機場,大多數時候往返於直線距離並不長的兩點之間都需多次轉機,還往往因暴風雪突襲而長時間晚點或幹脆不得不改簽,走得十分辛苦。

而心月嚴密而周致地消除了所有跟章允超獨處的可能。她在第一個機場就買了航空枕,然後每次乘機都會同別的乘客換座位。有一次,在飛機起飛前她準備將手機關掉時,終於看到了章允超忍無可忍的短信:“不是說那天晚上什麼事都沒發生嗎?那你還躲什麼?”

她不動聲色地將短信刪除,然後若無其事地關機。

到從溫哥華飛回上海的時候,她甚至在辦理登機手續時直接向機場工作人員要求:“請給我一個不和這位先生在一起的座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