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心月最怕的一點,這回她簡直百口莫辯:“我沒有說你……”~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那為什麼大家都覺得你說的是我?”
心月不知該怎麼說。她的確沒有點明是他,可如果別人說他很帥的時候她的反應是“不是通常太帥的人都是彎的麼?”,要她如何令人信服她指的不是他?
章允超徹底火大了:“嫌我悶是吧?嫌我不夠直是吧?那我就讓你見識見識什麼叫有情調,什麼叫直男!”
心月掙紮著抗拒他從容不迫解開她衣服的動作,急得眼淚都迸了出來:“求你……我錯了!是我說錯話……不要在這裏,會有人進來的,萬一是公司的人進來怎麼辦?萬一有人發現了鬧出去怎麼辦?”
章允超不理她,她隻好拚命握住他的手苦苦哀求:“我們回家好不好?現在就回家,回去你要怎麼對我都可以,隻是不要在這裏,不要,我不要在這裏……”
章允超低喘著緊捏住她的胸:“真的我要怎麼對你都可以?”
心月慌忙點頭。
他勾起一邊唇角輕輕一笑:“好,這可是你說的。”
他放開她,站直身體略微整理了一下衣服,勉力壓製下已經劍拔弩張的凶器:“現在回包廂去,跟他們說你不舒服要先走,然後我會告訴他們我送你回去。”
這天晚上的後果就是,第二天章允超上班遲到了一個小時。
這於他而言是破天荒的事,因為他是那種風格的管理者:早上勢必準時到班安排一天的工作,下班前則敦促各部門總結一天的工作,中間的實事未必親力親為,但兩頭一定會管好。
而心月更慘,足足遲到了兩個小時,連前台美女都同情她:“不是吧?都月底了,你不但把這個月的全勤獎徹底葬送,還要被扣五百塊工資,冤不冤啊你?要知道二月份的全勤獎可是最好賺的,我總算見識到什麼叫晚節不保了!”
沒錯,二月最短,何況中間還橫著個春節,又短了一大截,就算是全公司最愛睡懶覺的人,如果說一年之中隻有把握拿到一個月的全勤獎,那就是二月了。
心月本來這年的工資也就漲了五百,才嚐到了一個月的甜頭就栽了,簡直有一種被打回解放前的感覺。雖說她現在吃穿用度幾乎都沒有動用到自己收入的機會,可這關係到事業心與成就感,再加上自覺冤枉,還是很挫敗的。
所以發工資那天,她回到家都懨懨的提不起精神做飯,章允超還有臉問,她氣得抓起沙發上的抱枕就砸過去:“還不都怪你!害我被扣工資……”
章允超一愣,隨即嗬嗬一笑,迎著她繼續飛過來試圖令他退避三舍的槍林彈雨欺到沙發上,硬扳著環住她的肩膀:“好了好了,那天晚上我的服務,你想想如果換成午夜牛郎,何止要你五百塊?”
心月都快崩潰了:“你還說?要不要臉啊你?要不要臉啊你!”
章允超好不容易才抓住她雨點般不斷往他身上沒頭沒腦招呼過來的粉拳,有商有量:“好了好了,我不要臉行了吧?這一點咱們不是早就達成共識了嗎?哎哎,心月,心月!你聽我說,這樣好不好?我自己補給你五百塊怎麼樣?”
“誰要你的臭錢!”
“喲喲喲,這麼有骨氣?每個月是誰給你發工資的?好好好,那咱們現在去吃一頓價值五百塊的大餐?”
“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