蛛人在清洗大樓外牆,保不準一會兒就有人趴在他們的窗戶上零距離參觀!
除了老老實實叫出那聲“老公”,她還有什麼選擇?
章允超嚐了甜頭便要得寸進尺:“說你愛我!”
心月怒瞪著他,眼睛裏滿是恨意翻湧。
他有了別的挾製,已經無需再忍,再度深深埋入她的體內,歎息著又催了一遍:“快說!”
心月再不願麵對著他,而一偏開臉,立即就有一滴大大的眼淚重重地砸在了地上:“我愛你……”
她真不知自己前世究竟做了什麼,上天要讓她這輩子遭受這樣的屈辱!
這個念頭一起,她的眼淚便更如泄洪般狂湧出來,卻沒有抽泣。她轉過眼來盯著他,目光裏是一片恨到極點反而平靜下來的冰涼:“如果我愛你,那就說明我愛這個世界上所有男人,我可以和任何一個男人這樣,而你隻不過是我愛得最少的那一個!”
☆、36
章允超的舉動刺傷了心月,而心月最後那句話也刺傷了章允超,於是從章允超退出心月身體的那一刻起,他們倆正式進入反目成仇全麵冷戰的狀態。
一連好些天,心月都沒有回家吃過飯,更別提做飯了。她豁出去地再不怕他,卻也沒見他找過她,於是知道他這些天也沒回家吃過飯。
如果不是每天晚上不得不回去睡覺,她甚至不會再進那個門。欣悅每天都問:“不是吧?你跟你未婚夫鬧到這麼僵?到底什麼事啊?這麼多天不但不見他負荊請罪,連電話短信都沒有一條,你們不會真不行了吧?”
心月覺得是時候告訴她自己和幸淳分手的事了:“是啊,不行了,連朋友也做不成了,不過也很正常不是嗎?”
這句話終於說了出來,她如釋重負。
可為什麼還是高興不起來,甚至更有一種透心的淒涼?
這些天心月都睡在沙發上。本來夫妻或情侶吵架,都是男的去睡沙發或打地鋪,但她和章允超不是情侶,更不是夫妻,何況那是他的房子,她不介意睡床以外的任何地方直到他趕她走。
大約一個星期之後,這天半夜,心月突然被一股巨大的壓力憋醒。
她糊裏糊塗地睜開眼睛,然後大驚失色地看到章允超趴在她的身上。
她的憤怒已近麻木:“你幹什麼?你怎麼這麼惡心!”
章允超隻顧自己動作:“我憋不住了!”
她拚命扭動著想擺脫他,然而這窄窄的沙發無法讓人如在寬敞的大床上那麼容易施展。她被他用力擠在靠背和坐墊的折角裏,擺成側身的姿勢,一條腿被高高舉起,最後的陣地瞬間失守。
他單手將她的雙手扭在頭頂上,近乎骨折的疼痛耗去了她大半的意誌力。他另一隻手揉捏她的動作也失去了以往大多數時候的溫柔體貼,其狂暴程度超過了以往最糟糕的一次,毫無憐惜地在她的皮膚上印下青青紫紫的指痕。他一邊急喘一邊凶狠地說:“我告訴你江心月,你是我的人,我也是你的人,咱倆這輩子就拴一塊兒了!你要想以後還好好過日子,就別給我擺這些莫名其妙的臭臉色!你要有什麼火氣就發出來,像在加拿大那次那樣,打我踢我虐待我,就是別給我玩冷戰這一套!老子沒這麼大耐心,老子他媽的受不了!”
心月從未被人如此對待過,她這才知道女人作為身體上的弱者其實是多麼的脆弱。全身上下各種各樣深深淺淺的痛令她隻盼這一切快快結束,無論通過什麼方法,能盡快結束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