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幾人伸手扯掉了她死命拽住的底褲。

“啊……啊”李蔓要瘋了,自己現在幾乎赤摞的暴露在幾個男人麵前,幾雙肮髒的大手撫摸著她的全身,她的腦中一片空白。

感覺到一個硬|物抵在下`身,李蔓眼前一黑,差點暈了過去。

“你們在幹什麼?”大門忽然被人推開,剛剛回來的工頭站在門口,看到衣不蔽體的李蔓被幾個男人圍在中間,其中一個的家夥差點就插了進去,他立刻高聲喊道:“還不快住手。”

幾個男人發現有人來了,互視一眼之後,提上褲子,飛快的往門口衝去,工頭一個人抵擋不住,也隻好眼睜睜的看著他們逃之夭夭。

他敢肯定,這些人絕對不是他雇傭的工人,他們是從哪裏混進來的?

顧不得許多,工頭急忙走過去,李蔓已經全身癱軟在地,全身上下被扒得隻剩下一件外套,其餘的衣服扔的扔,撕的撕,胡亂的丟在一旁。

工頭為人還算正直,看到這鮮嫩的女體,眼睛雖然直了一會兒,還是紳士的脫下外套蓋在她的身上,“李小姐,你家人的電話是多少,我打電話讓他們來接你。”

李蔓此時已經嚇得魂飛魄散,縮在角落裏不停的哆嗦著,剛才的事情對她來說就是一場滔天噩夢。

聽到工頭要給家人打電話,她立刻歇斯底裏的喊道:“不要,不要告訴他們。”

“那,那我送你回家吧。”工頭好心的建議。

李蔓突然抬起頭看著他,眼中布滿了嫌棄,“你跟他們是一夥兒的,他們是你的人,你也想上我是不是?你們這些臭民工。”

“不是,我沒有……”工頭剛要解釋,忽然聽見外麵傳來急促的腳步聲。

“小蔓,小蔓,出什麼事了?”顧文卿匆匆趕來,在見到李蔓這副慘狀後,嚇得捂住了嘴巴,這個滿臉淚痕,全身黑手印,幾近赤摞的女孩兒真是她的妹妹?她怎麼會搞成這副樣子。

“表姐。”李蔓看到顧文卿,立刻撲進她的懷裏放聲大哭,“他們欺負我,他們差點強暴了我。”

“沒事兒了,沒事了,表姐來了,表姐會為你做主的,現在沒人敢欺負你了。”顧文卿拍著她的肩膀安慰,“小蔓,快跟表姐回家,洗個澡睡一覺就沒事了。”

李蔓仍然在哭,身子抖個不停。

顧文卿看向站在一邊手足無措的工頭,擰著眉頭問道:“到底是怎麼回事?”

她剛才接到李蔓的電話,聽見她在裏麵大叫救命便立刻趕了過來,幸好,她正在拍一處外景,離這裏不遠。

“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我剛從外麵回來就看到幾個工人在對李小姐……那些工人,我也不認識,不是我雇傭的。”

“我會報警的。”顧文卿恨恨的說道。

“不,不要報警。”李蔓慌張的抬起紅腫的臉,“千萬不要報警,警察知道了,我爸也知道了,所有人都會知道,不行不行。”

她劇烈的搖著頭,哭喊著不讓顧文卿報警。

顧文卿隻好答應她,“好好好,我不報警,現在,快跟我回家。”

她的車就停在外麵,扶著包裹的嚴嚴實實的李蔓,兩人上了車。

話說,這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那個工頭雖然人很憨厚,但喝了點酒就變得口不擇言,幾個同事在一起胡吃海喝,喝多了,自然就想起那天自己看到的柔軟的女體,於是,便同大家講得繪聲繪色。

第二天,工程部的人知道了這件事,很快,其它部門的人也有所耳聞,再加上李蔓是李延凱的女兒,在公司裏多少有些名氣,所以,一些無聊的人在食堂裏三三兩兩的坐在一起,研究哪個才是李蔓,隻可惜李蔓受了那種刺激,正在家裏休養,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他們自然也看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