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雪鳶笑著抬起頭,兩人的唇之間隻差一點就要貼上。

雪鳶驚慌失措的退了一大步,臉上紅印漸現。“希白這不就畫下雪鳶麼,應該可以畫出雪鳶的模樣了,別忘了明日繼續接著畫。”說完跑出了畫室。

侯希白看著隻剩下自己的房間,除了畫上的人兒證明剛才發生的一切。心中想著自己看過這麼多美人,可是為什麼剛才貼的那麼近卻不自覺的想要跟靠近。不,我喜歡的妃暄,怎麼能對其他女子動心。

雪鳶害羞的衝出畫室,剛才的一幕不斷浮現眼前。悄悄地不弄出任何聲響出了府,害怕見到侯希白引起的尷尬。卻忘了自己沒帶麵具,不過這個小城人流不多,雪鳶也走的很偏僻。

“恩哼......”

雪鳶在路過城西邊的一座小茅屋時聽見一聲悶哼,看見屋外一個倒地的藍衣男子。

“你怎麼了。”雪鳶跑過去推了推他,藍衣男子看來是中了毒。將他帶見茅屋,雪鳶在看這個藍衣男子,低聲說道:“你不是那個說我的玉蕭很眼熟的人。”

將一顆解毒丹喂予他,雪鳶把著脈。“真厲害的毒,不過今日遇見我,算你走運。”說著準備離去。

“師母,是你嗎?虛彥是不是快死了,居然出現幻覺。”藍衣人突然抓著雪鳶不放,叫道。

雪鳶怎麼也甩不開手,“你放手,我不是你師母。你認錯人了,我要走啦。”

“不,你就是師母,師母怎麼能不認識虛彥。”男子倔強的說,就是不肯放開,覺得鬆手定再也見不到她。

“虛彥?你是影子刺客楊虛彥。”雪鳶聽清男子的名字,錯愕的說。激動的甩開楊虛彥的手,見還是沒法鬆開,張口咬向緊抓自己不放的手。

“啊!”手鬆了。

雪鳶跑出茅屋,按剛才路線回了侯府。進入自己的屋子,將麵具帶上,剛才跑的太快仍然喘著氣。

“對,現在就離開這。”雪鳶想到自己居然救了個壞人,而且這個壞人應該殺過很多人,他可是個刺客。

篤篤篤,“雪鳶,你在嗎?”侯希白的聲音響起。

“侯希白,我們現在就動身,離開這裏。我已經收拾好了,必須走。”雪鳶打開房門,把心中的想法說出,看著侯希白想說什麼,卻先他一步開口。

“這......好吧!”侯希白看雪鳶驚慌失措的樣子,不知她是不是因為在畫室發生的事而煩惱,但又不像,卻不好問。

入夜,雪鳶和侯希白以為趕路,隻能在野外露宿。

“侯希白,你不會生氣嗎?”雪鳶沒想到,侯希白到現在還是沒問自己原由,雖然自己不會說,但是他一點也不問,總覺得很奇怪。

“雪鳶也是想早日見到祝玉妍。”侯希白善解人意的說,也隻有這個理由可以說服自己。

“哦。侯希白你的畫是誰教你的?你爹?”雪鳶覺得這樣的氣氛很難受,找了個問題緩解。

“我師傅。”

“你的武功也是你師傅教的?”雪鳶接著問,不知道教他的武功的是不是也是他師傅,怎麼自己家會有侯希白練的武功,但是不全,問娘原因又不肯說。很想知道這是什麼派的武功,試試問侯希白。

“沒錯,師傅教我武功,教我畫畫,教會我很多東西。”侯希白說話中眼神不自覺留露出敬意。

“你隻有師傅嗎?你爹娘呢?”雪鳶不明白侯希白並沒有說他的親人。

“我爹娘早就過世了,是師傅救了我。”侯希白聲音低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