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李世民離開後,侯希白和雪鳶進屋。
侯希白在他身旁坐下,問道:“與秦王談得投契嗎?”徐子陵點頭道:“他答應全力支持我。”
雪鳶卻發現徐子陵神色不對,問:“既然他答應支持你,為什麼你的臉色這麼難看,似是心事重重?”
沒想到徐子陵會提到沈落雁,雪鳶在洛陽時見過此女,不失為一個美人。
侯希白壓低聲音對徐子陵道:“你說那風流的美人兒,她不但在長安,還單獨和我喝過一次酒。”
雪鳶皺眉隻聽到後麵一些,心想不就單獨喝過一次酒有必要偷偷的說,誰知道徐子陵皺眉說出兩字‘風流’。
雪鳶頓時笑著看向侯希白,問:“什麼風流?說來聽聽。”
侯希白忙解釋道:"雪鳶不要誤會,風流隻是指她動人的風韻和灑逸的氣度,令她成為女性中的極品,一個別具獨特風格的美人。近年來我對美女的態度有很大的轉變,雪鳶你明白的。”
“恩,我明白的。”雪鳶心想不用解釋的怎麼曖昧,自己又不是不信任他,他至於當著徐子陵的麵說這樣的話。
徐子陵笑道:“看來希白眼中如今隻有雪鳶一人,竟對其他女子不感興趣,難道多情公子要改名號了。”
侯希白取出美人摺扇,"霍"的一聲在手上張開,笑道:“以前覺得得不到和沒有結果的愛戀是最動人的,可現在明白若遇今生摯愛,你會發現此生唯她一人足已。”說著愛憐的望著雪鳶。
“我已使人為你查聽陰顯鶴的影蹤,明天可給你一個確切的答案。今晚我們不若到上林苑探望紀倩,印證她是否陰顯鶴的妹子,順道為徐公子你洗塵。”侯希白接著又說。
徐子陵離開了,並沒有接受侯希白的提議去上林苑。
“怎麼了?”侯希白看著雪鳶站在院中看著四周。
“我好象感覺了爹的存在,可一下子就消失了般。”雪鳶抬頭看著四周想看是不是石之軒,回答道。
“也許是感覺錯了吧!石師如果來這,為什麼不現身一見。”侯希白其實也感覺到了,可是那種突然的壓迫感來的快,去的也快!
“恩。”雪鳶點頭,真的是錯覺麼。
兩人用過晚膳,侯希白在書齋看書,雪鳶在一旁寫下兵法,是想下次見寇仲之時,可以送給他,自己不會真正現身幫他,就多送他一些兵法,這個兵法是前世偷偷看過的一本兵書《武穆遺書》,此書用途可不低於三十六計,娘也不曾知道。
一陣曲調從外麵傳來,雪鳶頓時眼前一亮,叫道:“娘!”
屋頂上站著一個人,正吹著曲子。雪鳶飛身上屋,落在此人身邊,真是莫心然。此時莫心然正吹著一片葉子,等曲子吹完才看向雪鳶。
“雪鳶變了,不在心事重重,是想明白自己的心事了。”莫心然笑著說道。
“娘,你既然在長安,為什麼不來這。”雪鳶自然明白莫心然對自己的關心,但是不明白娘在長安準備做什麼。
“雪鳶,不要牽扯在這場戰爭中,明白嗎?”莫心然歎道。
“那您為什麼不願接受爹,爹又沒有真做對不起您的事。”雪鳶問出在龍泉時想問的問題,不明白為什麼他們還要分開。
“二十年,由於我的不信任,讓我們一別二十年。當知道真相的那一刻,我還有什麼資格回到他身邊,我隻是想讓他放棄我。我居然不信他會不愛碧秀心,兩個人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