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雪鳶不明白為什麼爹好笑的出來。
“你覺得呢?”石之軒反問一句,便沒了下題。
雪鳶也猜不出爹的心思,若說爹對娘所說的話聽從,那他一定會讓娘離開。若說他是邪王,想做什麼就做什麼,無論結果都不會讓娘就這麼離開,這情況真的難很說。
“爹,你到底和子陵說了什麼,他總要希白小心,還說你可能會殺了我和娘。”雪鳶被這個問題糾結了很久才問出。
“我永遠不會傷害你和你娘,不過是徐子陵多想了。至於希白,他想娶你,自然要通過我的考驗,武功太弱不適合我的女兒。”石之軒很認真地回答。
“娘都說未必贏得過您,希白怎麼可能贏?”雪鳶無精打采地說。
“誰說他一定得打贏我,他的對手不一定是你爹我。”石之軒看著雪鳶這般,搖頭說。
雪鳶也不知道聽過該不該高興爹不一定動手,可是他也沒否認自己不會出手。
“快回去吧!叫希白好好練功。”
石之軒看著雪鳶離開,輕笑:“徐子陵,我是不是應該讓你知道我到底會想做什麼。”
******************
當雪鳶看見侯希白滿身酒氣的走在前麵,皺眉叫道:“希白。”
侯希白轉身看見是雪鳶,不過她樣子看起來好象很生氣,笑問:“雪鳶去哪了,怎麼也這麼晚才回?”
“你怎麼喝這麼多酒了,滿身酒氣。”雪鳶走到侯希白麵前,生氣道。
“真沒辦法,希白再也不敢了。雪鳶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為何現在還在外麵。”侯希白這才明白雪鳶為何生氣。
“我見過爹了。”雪鳶回答道。
“什麼?石師!”侯希白的酒意登時退掉幾分,叫道。
“我見爹,有什麼好驚訝的。”雪鳶被他突然的大聲給嚇到。
侯希白壓低聲音說:“石師有沒有說他想怎麼做?”
雪鳶搖頭說:“也沒說有關聖門的事,隻是要我提醒你好好練功,爹還說考驗你的對手不一定是他,但是也有可能是爹親自動手。”
“若對手是楊虛彥,我未必會輸。若真是石師,我也會努力讓自己通關的。”侯希白雖這麼說,但是越說到後麵聲音也變小。
“你還是不要和爹交手,若爹不同意,我就去求娘,我不想看見你受傷。”雪鳶不忍心看著侯希白被爹傷。
“不會的,石師的意思是讓希白有能力可以保護雪鳶,不會要我的命。好了,我們進去吧!”侯希白搖頭,覺得自己應該明白石師的用意了。
幾日後,雪鳶怎麼也沒想到在侯希白的‘多情窩’,會看見娘正在為徐子陵療傷的景象。
侯希白和雪鳶從外推門瞥見徐子陵盤腿坐在地上,身後是莫心然手掌按上他背心,輸入真氣。廳內處處血漬,大吃一驚。
侯希白駭然道:“甚麼人這麼厲害,竟把子陵打成這個模樣?”
徐子陵輕吐三字,“石之軒。”
“爹?他為什麼這麼做。娘!你什麼時候到的。”雪鳶臉一沉,可以肯定爹來時,娘並不在。
莫心然放下按在他背上的手站起,沉聲道:“如果你沒有幹涉到他,他怎麼可能對你出手,他沒要你的命,隻是出手教訓教訓你,你該慶幸!”
“師傅,還好你來了。”徐子陵尷尬地笑了笑,自己以為石之軒會殺自己時,他卻走了。接著師傅來這找雪鳶,卻碰巧幫自己療傷。
“子陵怎麼惹到爹了。”雪鳶想到自己那晚和石之軒說話,爹難道因為自己的話教訓子陵,雪鳶有些歉意的看著徐子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