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道廖彩音叫我,我不由得身子一振,便急忙轉過身,看向廖彩音,問道:“怎麼,還有事麼?”
隻見廖彩音凝視著我,慢慢走到我的跟前,淡淡的對我說:“那晚,你夢到的不止是夢。”
說完,對我微微一笑,就轉過身去。
什麼意思?那晚,我夢到的不止是夢。。。這句話乍一聽起來似乎是有些讓人不解,但是,很快,我就明白她所說話的意思了。
難道說。。。
我看著廖彩音的背影,她卻不再轉過頭來了。
推開門,走出了廖彩音的屋子,我心有餘悸。
廖彩音對我說的話始終縈繞在我的心頭,那句話不斷重複的在我腦海中出現。
“那晚,你夢到的不止是夢。。。”
這句話可以這麼理解,就是,那晚,我是遊曆在現實與夢境之間的,我是這麼理解的。
如果說我這麼理解是對的話,那我那晚所看到的廖彩音,還有她對我所說的話,那就是
。。。。。
體內經脈真訣運行,我已是感覺到越來越順暢了。
“呼!”我長出了一口氣,睜開了眼睛。
“普藏,你怎麼在這裏?”當我看到在麵前站著的普藏時,問道。
“我早就進來了,看到你在打坐練功,就沒有打擾你。”普藏說。
“哦。”
我的內力隻運行了一個小周天,不過,普藏來了,我也就分開了雙腿。
“你坐吧,找我來有什麼事?”我問他道。
普藏並沒有坐下,而是說:“其實,也沒什麼事,就是我這個。。。”說著話,他從懷裏掏出那件東西。
“哦,這個就在你那裏放著吧。”我說。
“我覺得,這東西應該不止這一個。”普藏說。
“你來就是為了這事找我麼?”我問道。
普藏搖了搖頭:“其實,我還有一件事情。”
“說吧。”我說著話跳下了床。
普藏說:“霍正義他們說的話,我始終覺得有問題。”
“你說的是他們要攻占長生道?”我問道。
“沒錯,我感覺,霍正義不會隻是說說的,血魔教的野心很大。”普藏說。
我聽後,點了點頭,說:“但是,不管怎麼說,現在他們還沒有實際的行動,僅僅憑霍正義他們的幾句話,又能怎麼樣呢?”
普藏沉吟了半晌,說:“我覺得,後天的鬥法不會那麼簡單的。”
我微微一笑,說:“不是有那麼句話麼,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咱們衛正道在翁亭也聚集了不少的徒眾了,況且,還是在玄鶴真人的道場,我想,血魔教就是再放肆,也不會怎麼樣吧!”
“他們應該是不會輕舉妄動的,不過,蘇婆婆的事你還記得麼?”普藏問我說。
他一提到蘇婆婆,我的心就突然揪了一下,我一直把那件事埋藏在心底的深處,不願意再輕易想起,因為一旦想到了蘇婆婆,同時我還會想起另一個人,秀兒。我始終認為她的死和我有關係。
至於蘇婆婆,當初,她住的大房子也是被譽為“禁地”的地方,但,就是那樣一個禁地,卻僅僅在一夜之間被夷為平地,而造成那樣結果的罪魁禍首,就是血魔教。
所以,血魔教的承諾,其實根本就靠不住。
其實,普藏所想的又何嚐不是我想的呢,對於血魔教所說的歸還總壇,我是一直都抱著懷疑的態度的,但是,目前,衛正道除了答應他們鬥法之外,又好像別無他法。
“你不覺得血魔教定下的三日鬥法有什麼問題麼?”普藏問我說。
聽到他這麼說,我想了想,說:“三日鬥法,中間間隔一天,實際上已經遠超出三日了,我也奇怪為什麼會這麼長的時間,不過,這對於咱們衛正道似乎還是有利的吧,畢竟在中間這幾天的時間,不僅能讓鬥法的人暫時休息一下,而且,在這段時間,還會有道徒不斷上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