胯間的柱體被布條嚴絲合縫地緊縛,孤零零地挺立在冰冷的空氣中,隨著每一次激烈的衝撞勃發膨脹,屢次積存下來的筷感令人發狂,卻永遠也無法宣泄——這種在即將達到高|潮之時被殘酷扼止的折磨,簡直慘無人道,千夜咎隻得在每次被玖蘭樞抵著敏[gǎn]點狠狠研磨之後,通過大口大口的深呼吸來扛過這樣的煎熬。

然而隨著筷感的堆疊,這番做法也終於失去了效用。

“哈啊……呃……”

身體深處再一次被重重頂撞,溢出的液體已經將纏縛的布條浸得濕透,濕熱柔滑的穴壁在抽[dòng]間自行柔韌地吸吮著凶戾的入侵者,張開的嘴唇已經無力地顫唞著,再也不能抵抗呻|吟的衝動,高亢的叫聲染上了哭腔,在愈發急促的低喘間漸趨嘶啞,津液也從無法合起的唇角溢出,將布滿汗水的頸項打濕,即使被身後殘酷的君王逼至這種地步,千夜咎卻仍然溫順地一聲一聲喚著他的名字、“小樞、小樞”地叫……

大顆大顆的淚水開始從眼角無措地滑落,天旋地轉間千夜咎茫然地睜大了眼,妄圖從觸目的空白光景中尋覓出路,然而下一波深重暴虐的撞擊來臨之後,抵達頂峰卻無從發泄的快意終於讓他再也發不出任何聲音——

這是他能夠想到的,最溫柔的懲罰。

既然還是同以前一樣固執地想要離開他,那麼就綁起來,做到他向他求饒、求他放過他、然後順從他所有的要求——從始至終,玖蘭樞要的都隻是千夜咎的服軟,但是卻從沒有想到這個人竟然可以執拗到這般地步。

懷中的軀體驟然脫力地癱軟下來,玖蘭樞立刻止住抽|送,解放千夜咎被縛的雙腕、翻過他身體的動作帶著難掩的焦躁,而後在發現對方並沒有受到傷害、隻是難以承受鋪天蓋地的筷感造成了短暫的昏厥時,驀地鬆了口氣。

然而急促的心跳卻並沒有隨之鬆懈,擔心落下帷幕、取而代之的是濃烈的怒意。

玖蘭樞掐著千夜咎的脖頸、將他狠狠壓在身下,沉聲質問:“為什麼?隻要你求我,我就會放過你,為什麼不認輸?你究竟在想什麼?”☆思☆兔☆網☆

擠壓著氣管的力道使千夜咎猝然咳喘起來,卻仍然順從地承受著玖蘭樞的怒氣,他勉力抬起尚存酸澀的手臂撫上玖蘭樞鉗製著他的手掌,感受著頸項上逐漸放輕的力道,目不轉睛地凝視著玖蘭樞:“可是、我不想要小樞……放過我呀。”

“如果我求饒,小樞就會、把我丟掉了吧,但我想要……想要永遠留在你身邊,想要你……永遠不要放過我,”他低喘著斷斷續續地低訴,隻注視著玖蘭樞的酒紅色眼瞳蒙著薄薄的水意,幹澀嘶啞的聲音終於在這個時侯崩潰般地染上委屈的哭腔,“可是我實在堅持不住了,我好想你,所以小樞……可不可以求你,給我一個吻?”

沉默,沒有任何回應。

玖蘭樞冷峻的容顏上甚至未曾出現絲毫動容。

這樣的安靜令千夜咎無比的恐慌。

他急切地在喘熄間掙紮著去擁抱玖蘭樞,手臂剛攀上對方的頸項,卻驟然失去了著力點——被重新壓在床上凶暴地親吻,他緊緊抱住玖蘭樞,極度渴求地親吻著他的嘴唇吮xī著他的津液,恨不得每一個細胞都能相互摩攃交融。

……

“把腿張開。”即使是跪坐的姿態,也絲毫不能讓尊貴的純血帝王那與生俱來的傲慢消減一分。

完全是以膜拜的眼神看著身上的愛人,千夜咎幾乎是下意識的順從了命令。

除去了束縛的柱體被細心地照料著,修長的手指很快擠進了濕瀝的甬道,肆意翻攪著其中的水意,千夜咎緊緊地抱著玖蘭樞,迷亂地張開眼去尋找他的嘴唇,迫不及待地貼上去吮xī,呼吸相聞間愈發高漲的情|欲下,殷切地呼喚他的名字,“樞、小樞……”

身後抽|插的手指頓了頓,陡然再度加快了頻率,濕淋淋的水聲與短促的喘熄交雜,[yín]靡地在室內彌漫開來,不斷堆疊的筷感下更大的空虛卻也隨之而來,千夜咎急切地扭動著身體迎合,唇齒交纏間一遍一遍地呢喃出心底的渴求,“……小樞、唔……小樞——”

玖蘭樞就在這樣的呼喚間重新抬起了身體,他在千夜咎不滿的目光下審視著他,突然微微眯起雙眼——那樣危險的、如同下一刻狂風暴雨便會到來的眼神,然後——

“啊——!哈啊……”

千夜咎狠狠張大了眼,在身體被瞬間撐到極致、完全填滿的強烈筷感中緊緊地抱住玖蘭樞,這樣強烈的感覺幾乎令他即刻昏厥,然而這般緊要的關頭,君王甚至毫不停頓地緊接著便開始凶暴地抽|插!

“啊啊——!樞!樞……”

鋪天蓋地而來的、沉浮於地獄與天堂的激烈震顫中,仿佛隻有不斷呼喚著深愛之人的名字是唯一的救贖,洶湧的快樂龐大得難以承受,身體卻依然在玖蘭樞重重頂進來的時候,抬起腰饑渴地纏繞上去不知饜足的吮xī,這如同有意識一般主動的勾引下一刻便迎來更加激烈的進攻。

這一夜的千夜咎格外敏[gǎn],無論從背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