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跟我整這個!你說的算個■!”程嘯氣得從沙發裏跳了出來,一腳踢翻了茶幾,“我像獅子?我活該被你騙,被你——征服?!”他好容易才想出一個算是恰當的詞來,臉頰泛紅地輕輕喘熄著。

“你在生什麼氣?氣我騙你還是氣我征服了你?”圖坦卡蒙走到離他隻剩一步的距離站好,雙手抱胸,目中有著琉璃一般的光澤閃耀。“如果是前者的話,我已經坦白並且道歉——如果是後者——”法老的唇角卷出一個讓人又恨又愛的弧度,墨綠色的眼線跳了一跳。“昨天晚上你可不是這麼說的。”

“你!”程嘯一時找不到話說,雙手握拳抖了一抖,大步向門邊走去——手指剛剛觸及把手,一道金光便釘上了門扉——回力標生生嵌入門牆之前,封住了外出之路。

“很晚了,睡吧——”圖坦卡蒙坐上床沿,長腿一伸,將一隻金拖鞋甩到程嘯腳邊,以此示意他趕緊過來。

“老子也是男人!”軍醫氣得跳了兩跳,一用力便擰下了門把,一邊揮舞著一邊喝道,“老子也想征服個什麼——獅子——美人!”

“這樣——如果你行的話,今天就讓你——中文裏那個字是什麼來著?”年輕法老捏著下巴想了想,“對了,是讓你‘上’一次。”

聽到這句話,軍醫的耳朵猛然立了起來,疑惑地望了平靜的圖坦卡蒙好久才慢慢走向床邊,“我沒聽錯吧?你剛才說什麼?”

“讓你上一次。”

程嘯稍微放鬆了緊張的肌肉,數秒鍾後又再次繃起——右手往側旁一劃,雄鷹和聖甲蟲的頸飾在空中分崩離析,化作片片碎金。“這可是你說的——”他一掌將法老推倒,自己也隨之前傾,鼻尖相對,互相交換著溫熱的氣息。“這可是你說的——”軍醫的嗓音突然轉為暗啞,眼底顯出幾分狂熱,開始拽動領帶——這為了參加婚禮而穿的正裝束縛得緊,他早就覺得不舒服了。

法老平穩地躺著,看程嘯在自己身上動作——雖然有過不少經驗,畢竟層次不同,所以某人還是有些束手束腳,還在不該用力的地方抓了幾下,扯出一陣疼痛。軍醫按照次序啃咬了人體共同的幾個敏[gǎn]點,發現那幽深叢林中的柱體開始挺立,愣了一愣之後馬上開始在床頭櫃裏翻找,不經意將自己的脆弱之處完全亮在圖坦卡蒙麵前——法老自然是一把握住純熟地捋動數下,驚得程嘯立即捂著下方逃竄。

“這次我在上麵!你不準動!”軍醫紅著臉低聲嚎道,掌中捏著一物再次回到床上,打開瓶蓋之後猶疑了片刻,最後胡亂將內容物抹在自己身上,雙手扳開肌肉停勻的長腿,看準方位挺腰便刺——前端剛剛陷入緊密柔軟的包裹他便停在當中,悶悶從喉間發出些聲響,死死咬住牙關,背脊上滲出幾滴細汗。

原來是這樣的嗎?和青春期自己解決的時候,還有被他——的時候都不一樣……程嘯正在享受這初次的不一般筷感,突然瞧見某人眼中明顯的笑意,心頭薄怒,當即狠狠向前推撞,感覺到對方微微顫了一顫,更是心下大快,俯身咬住了那微張而潤澤的唇瓣,惡狠狠地侵入,仿佛想要將對方那柔韌的舌頭吞下一般瘋狂地吻著——加上腰部動作不斷,不多久唇齒便重重地碰在一起。仰頭時看見阿卡唇上血跡和眼中輕怒,軍醫樂得有些得意忘形,躬身含住麥色中的淺棕,死死壓住對方腰際,魔戒裏那攻城巨槌的影像在他腦海當中一閃而過……不知何時積蓄已久的熱液便如同青春熱血一般揮灑而出,他本人也向前撲倒,靠著身下微微起伏的軀體,任憑汗水將兩人的肌膚牢牢融在一起。//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