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抿抿嘴,率先道,“徐亦叫你過來探探我的口風?”

倏地看著我,宋清的臉色更尷尬了,這也就證明我猜的果真沒錯。◆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其實……他一直都挺憂心你的,有時候,想你的事情想得怒了,幹脆就說不如把你娶了算了,然後當菩薩高高供著。”

聽宋清風淡雲輕的轉述著徐亦的話,我難以置信的想哭又想笑,什麼叫把我當菩薩供著?

“他就這樣子,你可千萬別多想。”有些膈應的衝宋清笑,我總覺得解釋一下比較好,可這話說出口了,感覺又很怪異。所幸宋清並沒計較什麼,隻是依然淺淺衝我笑。

“徐亦定是要你打探我想什麼時候離開對吧?”搖搖頭,交握著雙手,我垂下眸,低聲道:“你們若急就先走吧!我等等蕭逸,就最後一次,體會下等他的心情。”

沉默了好些會兒,我再轉頭看宋清,“麻煩替我告訴徐亦,我心裏有數,不會老和自己過不去。”

宋清沒有接我的話。

猶豫著吞了吞口水,我糾結了些許時間,訕訕地湊他耳邊更加小聲,“還有,叫他……多考慮考慮自己的事情。”

怔了一怔,宋清似明白了我的意思,複雜的點點頭,不再多說什麼,隻是陪著我幹巴巴的坐著。

最後,我們回去的時候巧遇上方回來的蕭逸。

宋清與蕭逸本是同僚,相互打了個招呼,宋清便與我告別朝徐亦的房間走去。

若有所思的盯著宋清漸遠的背影,蕭逸兀自站在原地不說話。

為難的在心裏翻來覆去琢磨了會兒,我很猶豫要不要告訴蕭逸他倆的事情。

怎知,當我扭扭捏捏的小聲與他耳邊低語時,蕭逸反倒一臉平靜的看我,“不就這兩人好上的事情麼?我知道。”

知道?不信的瞪他,我反問,“你怎麼知道?你若知道剛剛露出那副表情怎麼回事?”

好笑的看我,蕭逸邊往前走便無奈回我,“我隻是在想徐老相會不會扒了徐亦的皮。”

呃……這個問題,確實值得深思……

簡便的晚餐過後,我洗完澡,爬到陌生的床上,準備睡覺。

其實說實話,這還是我第一次睡這張床,因為此前,我都一直在蕭逸房間等他,以至於最後天亮了,我卻以一個很不雅的姿勢躺在他床上。

我估計蕭逸應該很無奈,所以今天我便很老實的窩在了自己房裏。

靠在床邊,看著窗外的月亮,我心裏明白,其實,我還是很害怕,害怕與蕭逸獨自呆在一起,這之前的每一晚,我敢堂而皇之的守在蕭逸房裏,大約是心底很清楚,繁忙的蕭逸回來的會很晚很晚……

有時,我真的不知道自己在想什麼,好多次,蕭逸回房的時候我並沒有睡著,可我卻不想睜眼,特別是蕭逸輕輕抱我到床上的時候,我就更不想醒了……因為這種溫暖會令人上癮,可悲的是,我覺得相比上癮更難的是戒掉。

試過第一次,後來我便益加熟門熟路的裝睡,然後心心念念的等蕭逸回房,感覺他慢慢抱起躺在桌邊的我。

他的懷抱很舒服,以至於我總覺得這桌與床之間的路程委實太短,於是,我會每每趁他未回時,將桌子往外移一點。

一天一點,我自作聰明的以為這樣蕭逸就不會發現,事實上,蕭逸大概真的沒有發現,因為他好像從來都不會注意這些細節問題。

如此,我便很安心的持續進行著移桌子行動,直到某天清晨,我醒來睜眼時,看到那桌子居然都偏到了門邊,天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