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是吐不出一個字。
蕭逸的一隻手緊緊地扣住我的腰,另隻手則緩緩插入我的手指,呈十指相扣。
心噗通噗通的狂跳,我努力理清神智,忒小聲的叫了聲“蕭逸”。
蕭逸沒有回我,但眼睛卻自始至終牢牢地鎖著我雙眸。
他的眼神太過專注,近乎於誘惑!慢慢地,他握著我的手一起移至我的腦後,微微用力,我的頭便不自覺地往下垂,逐步的、越來越近的接近他的唇。
呼吸越來越吃力,腰間手的力度也愈發的重,我渾身灼燙,感覺唇齒間全是蕭逸的味道。
頭發透過縫隙凝成一片黑,絲絲縷縷,繞的脖子一路細微的癢進心裏……不知過了多久,蕭逸將我抱下來,壓在胸`前,再無一絲動作!
…… ……
馬車噠噠地駛出熟悉的村落,我窩在最偏的角落,眯著眼補眠。
車夫這個極具技術性的擔子當仁不讓落在徐亦身上,為了讓他少有怨言,避免一路的顛簸,我和宋清很默契的對他大肆誇讚了番,最後,結論表示,有時適度的誇大其詞是有必要的,因為這的確可以提高一定人的潛力。
馬車駛得很平穩,一路像飛一般,格外溜!
兩天後,我回到久違的將軍府。
回途中,我很少見到蕭逸,不是沒有機會,而是很尷尬,最後的那夜,我的記憶仍舊很清晰。
唯一見蕭逸的那次,是途中在旅館休憩,我們同坐一桌,他神色正常的無一絲異樣,無論怎麼我心裏總歸是有些小小的膈應……
在狠狠糾結他醉了我醉了還是我們都醉了之後,我釋然了,因為我跟自己說我們結束了,或者說我的糾結終於結束了,我終於要做回以前的我了!
是的,我應該高興,努力拉出個大大的笑臉,我飛奔的跑進後院,張嘴就胡亂喊,“爹、俏娟、繡衣、安雨粒……”
不出片刻,所有人都聚集在我院子裏。
安將軍聞訊過來的時候,俏娟已拉著我哭了好久,口口聲聲說我怎的變得如此醜了,又黑又瘦,可如何嫁人等等。
這三月多日子,我早已熟悉了我的麵孔,並不覺得變化很大,這會兒聽俏娟如此說,我也有些想哭了。
“我真的變得很醜了?”回過身,拉著背後的安雨粒,我希翼能得到些安慰。
安雨粒和我四目相對,僵持了老久,似拚盡全力般誠懇的對我笑,“不醜。”
我默了片刻,撇開她,抱著安將軍“哇”的聲嚎了起來,畢竟顏毀了,可就真一輩子嫁不出去了!
……
如此三二天後,我自在的用著大家送來的各種養顏用品,忒歡脫。
安雨粒像變個人似的賢惠了起來,每日都會煲不同的湯來孝敬我,這天,喝著她方送來的湯,我朝俏娟得意地笑,“看來我的出走挽回了一顆失蹤的淑女心,俏娟,你有沒有覺得,你最近也很是嫻靜了許多?”
俏娟放下繡著的香囊,無語看我,“小姐,以往不說,你這次卻是自作多情了。”又繡了一針,剪下線頭,微笑,“二小姐已經定親了,明年深秋出嫁。”
我正在喝久違的玫瑰花茶,不可避免的,我吐了自己一身。
“嫁誰?”粗魯的抹了嘴巴,我強烈不可置信的瞪俏娟。
“就榜眼郎唄!”眨了眨眼,俏娟激動地放下香囊,跑到我身邊,“小姐,你有沒覺得我們府跟科舉前三甲特別有緣。”
“孽緣!”我極快接話,又解釋,“我沒說安雨粒,不過那啥杜衡若一臉奸相不好對付啊!”
揮了揮手,我推俏娟一把,挑眉,“我沒能拯救安雨粒,可你不能否認你變化很大,譬如溫柔沉靜了許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