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十點,我還沒有回來,你就先睡吧。”
這是一張便條,放在床頭,那字寫的是龍飛鳳舞,讓伍衛國認起來很有難度,對著那便條看了好一會兒,才終於將上頭的字給譯出來。
十點?
她看了看手表,現在不就是十點?
人還沒有回來,她根本沒有理由等下去,瞅她的樣子,哪個等候著皇帝臨幸的妃子一樣,差別在於他不能皇帝,她也不是什麼勞什子妃子。
那件叫她蛋疼的蕾絲睡衣,自然是沒讓她往身上穿,簡直就是惡趣味,都打扮得跟個蘿莉一樣來了,還要她弄這個樣子,她也是有脾氣的好不。
當然,她也隻是這麼想想,要真在葉少的麵前擺出個款來,光給他十個膽子,他再減去十膽子,也是不成的,有種人,就是叫人心驚膽顫的主!
她以為會是一夜好眠,現實殘忍地告訴她,敵人說不回來,那隻是叫她麻痹大意的引子,睡得熟熟的,也虧得她能睡得著,還睡得很死。
隻是,她沒發現房裏有一點氣味,那種清香的味兒,能叫房間裏的空氣清新些,一眼看過去還以為就是空氣清新劑。
她就是這麼睡著的,睡得很沉,整個人蜷縮在大床裏,安全感極度缺乏的姿勢,想要把自己牢牢地抱住。
可是,她覺得身上很重,重的她快透不過氣來,這還不是惟一的感覺,更多的是身子在動,被人撞動的,尤其是雙腿,怎麼也合不攏,雙腿間更像是擠著什麼東西,她試著一動,身下的動作就愈加凶狠。
“嗚嗚……”她忍不住嗚咽出聲,就算是再遲鈍,也明白此時麵對著什麼。
那人卻是整個人趴在她的身上,拉過被子蓋住兩個人,還有閑心伸手撩開她散落下來的長發,湊唇啃著她的脖子,啃的很用力,“小七,舒服不?”
一聽這個聲音,小七忍不住縮了縮身子,盡管鼻間聞到的全是他的氣息,也能真切地感覺到自己身上的人就是葉秉澤,她還是不太敢相信,或者不太敢相信自己有這麼背。
不回來的人回來了。
“不舒服?”葉秉澤沒有得到回答,自然是不樂意,他對她有多好,還故意地點起東西,好叫她沒有防備地睡著,睡著的人,弄真正感覺少上那麼一點,如今她一醒,得好處的還是他,他自是高興的,身下就沒有了顧忌,“小七可是學了好多,也知道縮著那裏叫我開心了?”
她那是讓他給嚇的,哪裏是學的,這種招式就算是會的,也不願意使在他的身上,他還不值得,一點也不,覺得四肢百骨都在疼,疼得她亂哼哼,跟條死魚一般在癱在床裏,任憑著他在壓著自己。
還是疼,尤其他是的力道,咬過她的脖子還不夠,沿著個脖子的線條,往下咬過她的胸脯,這還不夠,嘴大張開,更精準地咬住那小白兔一般歡脫的胸尖。
利齒一動,就咬下去,她更疼,額間立時滲出冷汗,她更是不敢往他的方向再看一眼,盡管這房裏是漆黑一片,看不見任何的東西,僅僅感覺到他的呼吸,肌膚間相觸的燙意,還有那股子壓迫力。
她不說話,也不回應,任憑他一個人在那裏自說自話,一點也不想開口,仿佛惜字如金,任由著他在身上折騰,一點反抗的意思也沒有。
不能反抗,就享受著吧。
她想著這個話,不由得想笑,又思及自己如今的處境,便是想享受一次也是件難事,她應付不來他,體力跟不上,他又太重肉(欲,不是同一條道上的螞蚱,沒必要同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