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建設沒說話,任由她冷冷的在那裏說話,好似在縱容著她,所有的事都由著她來,待得姑娘們都去收拾自個兒,他走過去,也不說話,直接用行動,把小七攬入懷裏,那個動作顯的理所當然。
小七不樂意,但沒有推開他,一來她不是他對手,二來她深知他的為人,還是別為自己找不自在的好,這麼個人,她還犯不著跟他置上什麼氣兒,隻求著早點兒解脫就成,與他有什麼齷齪,這麼個小心眼的男人,她還真是得罪不起。
這人不記恩,隻記恨,她算是最明白不過了。
一次的得罪就夠她受的了,現在還沒有結束,她不想再加深自己的折磨,索性地轉頭對著他,也不怕與他的臉太過接近,輕描淡寫的說出一句,“伍建設,別腦袋就長在褲腰裏,給我找個人。”
伍建設笑得很爽朗,粗礪的指腹滑過她的鼻尖,低下頭,幾乎與她麵對麵,“找誰,你說來聽聽,好叫我看看是什麼人。”
他的神態帶著幾分曖(昧,灼熱的氣息都落在她的臉龐,嬌嫩的肌膚承受不住的泛起淺淺的紅暈,在她的小臉間暈開,似染上極誘人的胭脂。
明明這麼親密的姿態,她喉間動了一下,強自鎮定地用手擋住他的臉,也擋住他壓過來的幾分叫人厘不清程度的曖(昧,“金雅,頭牌經紀人,把我給她找出來,有了這個人,你做的事會多幾分高雅。”
她說的話還是一貫的帶著嘲諷的意味,眼裏冷冰冰的,叫人看了都能生出幾分冷意之感,不敢太過於靠近。
可——
伍建設敢呀,他生平最不怕冷,就是塊冰,也能讓他握在手裏,熱成水一樣還不是他一個人說了算的事,“我們家的小七真是夠敢想的,連南方傳媒那隻母老虎封殺的人都要找來?”
金雅,孔雀傳媒的旗幟性人物,曾經是孔雀傳媒老板沈科手下最得力的人,後來不知何因去南方傳媒,兩家傳媒不合不是一兩天的事,但就是這樣子,沈科竟然沒有為難於金雅,到是金雅讓南方傳媒的母老虎給收拾了,近幾年,完全沒有消息。
“你知道她就好,去找吧,別在這裏玩人。”她沒好氣地丟給他話,回頭看著已經出來的姑娘們,個個各的風格,站在一排個,看著都是賞心悅目,“姑娘們,跟我走吧,別一臉的委屈樣,也別做出個伸頭一刀的好漢狀,男人呀,隻求個樂子,不愛看這一套。”
她說到這裏,還別有意味地朝著擋在他麵前的伍建設露出個笑意,不含著別樣意味,就那麼笑,笑的人嘛,不會有別人,就隻有他!
伍建設難得有種頭疼的感覺,這女人太聰明了,真不是件好事,他一向認為女人隻在床裏變得聰明些,會是比較好的,下了床,那些個聰明勁兒,不要也可以,就像小七一樣,完全是反過來,叫他極為不喜歡。
所謂的客人,自是伍建設的客人,他的生意不止是“金碧輝煌”,還有更多不欲人知的生意,要是他現在就收手的話,不出意外,這錢已經夠他三輩子花的了,還是覺得不太滿足。
誰也不會嫌錢多!
他伍建設更不會,拿著個手機對著顧喬那邊吩咐過去,去找人,找個叫“金雅”的女人,越快越好,不許耽擱一天。
這是“死命令”,就跟那個軍令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