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了,也不至於弄的自己去陪男人,你說是不是?”

她的語氣很遺憾,像是替小七心疼。

小七聞言樂了,眼珠子都動了動,真沒有那什麼被親生母親說中事情的傷心與心痛,她早就過了要母親的年紀,張廖愛與她來說,就是個陌生人,或者是說自小認識的陌生人,僅此而已。

“也是——”她點頭,很是讚同張廖愛的話,把香煙往著煙灰缸裏一放,手縮回來,支著自己的下巴,兩眼睛巴巴地瞅著張廖愛女士,“您真是說對了,說的太對了,真是說到我心坎裏去了。”

她說著“奉承”話,眼睛都不眨,“您真是我肚子裏的蛔蟲,我都沒想,您就曉得我後悔了,真是太叫我喜歡了,對了,我回來了,還真沒有見過小傲呢,他是不是想我了?”

先頭,張廖愛一直是淡淡的,明明故意把小七的不堪事扯出來,她還是說的很平淡,但是小七說到這裏的時候,她卻是變了臉色,瞪著小七,“你別把小傲扯進來!”

☆、031入戲太深

小傲,柳傲,張廖愛與柳裕國的兒子,比小七小兩歲,正是大好青年。

麵對張廖愛的變臉,小七到是沒有怎麼著,那什麼的瞪大眼睛回瞪過去,這種舉動,讓她覺得太沒有氣勢,也懶得做,“您說什麼呢,我可聽不懂。”

張廖愛不是什麼省油的燈,要不然她能在總政歌舞團裏混的風生水起?

這些年來,她到各地慰問演出,人氣那是很高的,電視裏總能瞅見她的身影,沒有幾把刷子,沒有幾分能力,那哪能成!

隻見她很快地發現自己的失態,一下子就鎮定下來,涼涼地看著小七,那目光就像在看一個陌生人,與她毫無幹係的陌生人,丟下一張卡,“你也別拿話激,這是二十萬,比以前給你的翻倍,你看著辦吧,我也不多說什麼,你怎麼長大的,也不用我說,道理你都懂,你要是想毀了成寄,就固執吧。”

張廖愛丟下這些話,戴上墨鏡,拿著手提包走人。

小七一個人留在原位,沒有走,把自己手包打開,把那張卡拿起來放進去,再把手包裏的手機拿出來,她人往後一仰,悠閑地跟人通電話,“您家那位可給了我二十萬,你說我怎麼辦,上交給你還是怎麼的?”

接電話的時候,柳成寄正在開會,主持市委工作會議,手機是靜音,一看手機屏幕,他先做了個手勢,拿著手機走出去接電話,一聽是這麼回事,不由得樂了,“收下就成,你自己打算著,當你的聘禮怎麼樣?”

他這話一出口,就能聽見從手機那頭傳來的笑意,那是忍俊不禁的笑聲,還帶著一股子得意的勁兒,讓他微眯著眼睛,很享受這時候的甜蜜,“晚上來接我,你自己開車,曉得不?”

小七表示答應,就是開車接人,她十六歲就敢開車,開的還是伍紅旗的專車,開車這方麵已經是老手,她目前就住在柳成寄的公寓裏,一人一間,也不差這幾天,明天就是八月十五,中秋,結婚最好。

是他們訂下的日子,或者是柳成寄自己所訂的日子,中秋嘛,人月兩團圓。

他想的挺好,她沒有拒絕,這方麵,她很配合,配合的近乎沒有底線,惟一的要求,半夜不要摸入她的房裏。

柳成寄表示強烈的抗議,差點頭上包著白布兒,上書“強烈抗議不人道的要求”之字樣,再揮舞著小紅旗子,坐在她門口絕食抗議。

會所包廂的門給推開,帶著一股叫人不悅的氣息,那是屬於伍建設的。

小七還是悠閑地靠在那裏,沒有動一下,看見伍建設進來,一點都不驚訝,甚至連個多餘的表情都沒有,自顧自地跟著柳成寄說話,答應開車過去,就讓他回去開會,才把視線移向進來的伍建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