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聲兒,可是不客氣的,從外頭傳來,讓人都轉過頭,那外麵站著一身軍裝的男人,高大壯碩,即使那身軍裝都不能掩去他身上的那股子痞味,雙臂環抱在胸`前,笑眼眯眯地瞅著裏頭的眾生相。
哈哈哈!!意外不?
哈哈哈,我真狗血!!
其實我就是個灑狗血的!
狗血灑的腫麼樣?
來吧,表達意見吧!!
☆、036入戲太深
一波未平,一波又跟著起,這都叫做是什麼事來的?$思$兔$網$
有首歌有這麼唱來的:“一波還來不及,一波又來侵襲……”
想當初,小七可迷任賢齊的,首首歌都是會唱的,但是今兒個擺在麵前的情況,叫她一下子想起這個歌詞來。
她忍不住樂了,這輩子都沒有這麼樂過,這些人可真是扯,也都是些混蛋,她要結婚,與他們有何幹。
一個先下手為強,偽造她的簽名啥的,弄了個結婚登記;另一個自己到是沒出麵,派人過來,手裏還拿著文件袋,想辦什麼,她都不用想了。
她扯著柳成寄的手,差點兒笑得沒背過氣去,“你看看,這都怎麼了,我感覺跟做夢一樣,你說我是不是還沒有清醒的?”
她問的好,柳成寄也是笑,這頭一回結婚,也就打算是這麼結上個一回的,不止有人已經坐實,還有人在後邊趕著弄成個事實。
難道他老婆還要嫁三家不成?
他更樂了,摟著小七的腰肢兒,麵對著於震,瞅著那兵痞子,“得了,於震,跟哥這兒玩個把戲兒,小七的表格到是填好了,你人來的真是時候,可得把字簽上一簽,也別叫小七為難是不?”
於震不是沒瞅見那申請表,憑著他的眼力,那是看的清清楚楚,他笑得比柳成寄更溫柔,與他那個壯碩的身形一搭,看上去怎麼都有點不太和諧。
他撫著自個兒的額頭,像是聽見天底下最大的笑話似的,“我怎麼聽不懂?”他回頭瞅著郇乃銳,“大主編,你有沒有聽到,軍婚,柳大書記想破壞軍婚!”
破壞軍婚罪。
咱們天朝可是有這麼個罪名。
郇乃銳笑了,手裏的文件袋這會兒要是再拿出來,他就是個二百五,雖說他的初衷就是這樣子,可也架不住這一個比一個下手快的,這於少、不,現在叫做於團長,還真是夠給力的!
他是真心這麼想的,沒有一點兒誇大成分,那笑眯眯的眼裏全都是笑意,掠過一眼窗口那邊擺著的離婚申請表格,方方正正的字跡,他到是認得的,總不能是柳大書記代筆。
“你們慢聊,我還有事,先走了。”他跑得快,再留下來也沒有用,讓這兩位對上吧,他可沒有興趣看下去。
他走的快,幾步就出去,跟逃難一樣。
呃——
小七瞅著他的背影,跟這麼個人到是沒見過幾次麵,跟個狐狸一樣狡猾,別看著表麵是個斯斯文文的,做起事都是沒什麼下限。
“還是簽字吧。”她瞅著於震,眼裏帶著笑意,“於大團長,你是魔怔了,還是怎麼的,這種事都幹?”
要是這話是別人說的,那還好,於震大不了還是心情極好地回過去一句“我就是魔怔了,怎麼的?”
可這話是小七說的,他就不耐煩聽了,那眼睛蛤的跟個鵪鶉蛋一樣大,“伍衛國,你要是不樂意,就去法院吧。”
聽聽——
都聽聽——
這是人說的話嗎?
法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