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就是擋住她,不叫她出來一點。
“有沒有覺得很高興?”
葉少的一貫問法,聽不出聲音的平仄來。
她樂了,仰著腦袋,瞅著他的俊臉,男人的臉,其實是不同的,不是身為男人,都是長成同個德行,於團長嘛,偏粗點;柳成寄瞅著個斯文;這位眼前的葉少到是個細膩的。
兩手搭在他的大腿處,她一臉不明白地瞅著他,“什麼很高興?”
裝無辜,這是她的拿手好戲,從小時就開始會。
但是這種裝法,也得有人配合,葉少是那個配合的人嗎?
“別跟我一臉無辜的表情,說吧,看到於團長來是不是很高興?”
顯然,葉少不是那種人,他甚至是直接點明了她,右手落在她的下巴處,手指一收,就將她的下巴箝住,黑色的眼睛瞅著她,看不出有什麼情緒。
小七覺得疼,他的力道太大,而她向來怕疼,自小就怕疼,這些年來,受的疼那不是凡凡,還是會怕疼,沒能有個免疫力什麼的,“葉少想聽什麼?”
她索性這麼問過去,要說人沒有一點脾氣,那肯定是假的,讓她壓的太久,脾氣也會出來一點,這就是典型的好了傷口忘了疼,疼的時候又想起那個傷口,重複再重複。
倔強的小臉,葉少似乎是心情還不錯,至少是放開她的下巴,修/長的手指撫向她的唇瓣,動作很輕,又試圖是從她的唇瓣間探入,“跟我去法國?”
她一怔,從來沒想過出國,或者是她早就沒有出國的權利,不由一笑,眉眼全都綻開,像是朵盛開的花朵,再嬌豔不過,“你知道我不能出國。”
身上背著出境限製令的她,能出得了國才是件怪事。
“也是,我差點忘記了。”他的話很遺憾,可那語氣裏半點遺憾都沒有,手拉著她起來,“小七,你說我要不要去法國?”
他問她,她順勢坐在他的腿上,兩手則勾住他的脖子,這個動作有一點不太好,就是覺得身下硌的慌,頂著自己難受且心驚,不是沒有麵對這種事,而是她從來就覺得自己沒可能有習慣的一天。
她湊過唇,親吻著他的下巴,很耐心,很有誠意,丁香小/舌似滑溜的蛇信子一般舔過他的薄唇,眼裏全是笑意,是奉承的笑意,“葉少要走嗎,我不想葉少走呢。”
小七說著話,語速很慢,說的那態勢,跟個撒嬌一樣,帶著期待。
葉秉澤卻是捏住她的臉,臉湊近她,沒有距離,“是嘛,我怎麼不知道你有這種想法?”他的聲音不重,氣息全落在她的臉上,瞅著她的睫毛一顫一顫,手指觸摸過去。
這個動作叫小七一下子閉上眼睛,完全是下意識的動作,一閉眼,她就是自己做錯了,而且沒有挽回的餘地。
等她被推趴在辦公桌上時,身下壓著堅硬的文件,背後挨著堅硬的男人身體,她不由得苦笑了,有時候身體最自然的反應真是裝不了,她沒有那種本事,等待著她的就是懲罰。
裙子的腰帶給解開,不屑地被丟在地上,裙擺讓一雙大手推到腰間,細撩撩的兩腿兒垂在桌下,沒什麼力氣的樣兒,整個人都跟著後頭壓過的力道,一聳一聳地往前。
人家是怎麼個節奏,她跟著一起個節奏,隔著個薄薄的衣料,陷在文件堆裏頭,那一身養的個嬌嬌嫩嫩的肉兒,硌的可疼了,疼大發去了。
“柳成寄碰過你了?”
他一手撩開落在她頸間的長發,那脖子的弧度,叫人覺得美的,便是個傾下/身,用著自個兒的利齒輕磕著那處。
說話很輕,動作可不輕,小七在下麵,那是動彈不得,就她那個小力氣,在他麵前著實就是個毛毛雨,誰也沒想呀,他會問起柳成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