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人的胃口,自個兒先裝作什麼事都沒有。
他到還想留在這裏,可部隊是什麼地方,服從更是軍人的天職,他哪裏能不回去。這麼叫他走,他想想還真是不甘心,庇護了那麼多年,就算是寵物也會念點舊情的吧,她到是走的幹脆,叫他不爽。
柳成寄從鼻孔中發出冷哼,不樂意理他的小盤算,“我想於老爺子不會樂意聽到你跟小七登記的事兒?”
他跟著站起身,小七的賬就是他的賬,他自個兒掏錢包給付了,回頭看著笑得一臉陰狠的於震,一臉的無辜,眼睛不知道是什麼時候又回到他的臉上,擋住他眼底銳利的光芒,笑的溫文爾雅。
要說吧,於震最討厭一種人,像柳成寄這樣的,明明骨子裏是頭凶狠的猛獸,卻裝著個無害的小白兔般,真叫他討厭,而女人嘛,就最喜歡這種。
像他這樣的才算是真男人吧,他一直是這麼認為的,別說他自誇自賣,咱們的於團長可真是有那個資本,他看著柳成寄把他那份都付了,更是討厭他的舉動,仿佛小七是他的責任。
這個想法叫於團長不舒坦,於團長沒有談過戀愛,要是別人這麼說,他肯定是一拳揮過去了,私底下,他可真是愁悵,還真就是沒談過戀愛,女人於他從來就隻有一種功用,“妖精打架”,那是最原始的。
他看著柳成寄上車,那車子往著市委方向過去,不由得狠狠地啐了句:“敗類!”
說了這個話後,他又忍不住笑了,好像在說他自個兒,“尼瑪,真是倒個八輩子血楣!”
掏出個手機,頂著個大太陽,他衝著手機,“郇乃銳,你個小白臉,把你們家葉秉澤叫過來跟談談。”
那邊沒理,直接把他的電話掐了!
於團長怒了,他這輩子還從沒叫人這麼沒麵子過,直接給拂了麵子,真叫他窩火,那氣性兒一上來,就跟個馬蜂窩似的,冷靜?
於團長的腦袋裏有這麼個玩意兒嗎?
平時他是有的,現在真沒有!
葉秉澤瞅著以一副無賴狀坐在對麵的於震,在於震的身後更站著無可奈何的保鏢,看樣子,人家是衝進來的,力氣沒少花,他是這認為的,當然,他很冷靜。
葉秉澤這個人很少有不冷靜的時候,他一貫是冷靜自持,輕飄飄的幾句話就能叫人氣的火冒三丈,現在也如是,“於團長怎麼有空來這裏,可是找小七?”
他坐在大號的辦公桌裏麵,大張的雙腿剛巧著讓辦公桌給擋住,擋住於震的視線,纖細的手指就摳著他的膝蓋,沿著那膝蓋往裏瞅過去,竟然有個身影,那手指就是她的。
除了小七還能夠是誰?
真沒有別人!
那就是小七!
一個電話就讓她來這裏,她到是不想走,人家司機哪裏會聽她的話,那都是一板一眼,跟個狗腿子似的,非把她送到這裏來。
人家葉少就一個眼神,她就服軟,心裏到是不想服,麵對著現實,她還是得服了。
葉少的手段,她還真是領教過,再不想領教第二回。
可是——
於震來了,她正巧兒叫葉秉澤給壓下/個半身,雙腿軟下來跪在他的兩腿間,那樣子真不好見人,她隻得躲在那裏。
葉秉澤就是個陰的,坐在那裏,跟個老僧入定般,沒有半點兒動身的意願,那手從於震的角落來看就是放在他自己的膝蓋間,現實的情況是他探手朝著小七的領間進去。
那手到利落的,往下探入她的文胸裏,手指跟個彈鋼琴似的,逗著她的肉坨坨兒,嫩的都能從他指間掐出水來似的,目光瞅著於震。
可憐那桌下的小七,整個人都縮在那裏,差點沒把自己縮成個球的,盡量想把自己的存在感降低,最好是低到塵埃裏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