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的到是個好的,可是架不住葉少的手,那雙手,不止是跟彈鋼琴一樣,而是想叫她都跟著一起為他伴舞。
那手,落在她的嫩肉間,先時還是輕的,最後那力道到是重,越來越重,領口微微地敞開,露出她的胸脯,那上頭可是殘留著痕跡。
“——”她一個吃疼,眼淚兒差點兒汪汪地溢出來,那聲音到嘴邊又叫她收回去,外頭就是於震,她那幾年如何跟於震相處的已經是親密無間,分享彼此的黑夜,也不能叫她的神經放輕鬆半點。
“我是來我家媳婦兒的。”
他這麼說,說的到是個自然的,像個老夫老妻似的口吻。
於震不知道那辦公桌下麵還有這一茬,這回真不怒了,可能是花了力氣,把個森嚴的保鏢團給打的挺狼狽,他還是很解氣的,雖然他更希望那些力氣落在葉秉澤的身上,那樣才叫是更痛快。
“哦——”他像是突然想起來,“原來我是來找小七的,你要是不說,我差點忘記了!”
那樣子真假,假的叫人想笑,可瞅著那個無賴狀的於震,誰覺得他是個叫人頭疼的。
“於團長想起來了,真好。”葉秉澤說話的時候,臉上可真是沒有半點兒表情,就跟木頭人一樣,說出來的話都沒有平仄,跟個機器一樣,“要不要我把小七叫出來,跟你見回麵?”
那個話,說的跟個施舍一樣,真叫人不舒坦。
桌子底下的小七差點躲不住了,心裏竄起一股邪火,是不是都把她當成沒有爪子的貓了?瞅著他,她果斷地把臉貼過去,就貼在他的雙腿間,那臉還很意圖摩挲著她,感覺那處不甘寂寞地快到直立起來,她索性地退開身。
於震一聽這話可不對,才壓下去的火就“蹭蹭”地往上竄,要不是他還有幾分自製力,於葉兩家還沒有到撕破臉皮的地步,他早就是叫於秉澤這個沒有表情的機器人幾分顏色看看。
“這話可是怎麼說的?”他長長地呼出一口氣,頗有些做作的成分,還裝模作樣的在褲袋裏掏了掏,掏出個紅本本來,翻開裏頁對著個葉秉澤,“你看看,我們是領了證的,是合法夫妻。”
葉秉澤瞅著那個顏色比較兩眼的東西,那氣兒就從鼻孔裏不屑地哼出,“於團長說這種話也不怕閃了舌頭,那東西怎麼來的,於團長心裏再清楚不過,何必拿到我麵前來顯擺?”
他說的可輕鬆了,真不把那個當回事。
小七臉色暗黑,瞅著他很精神的部位,真是覺得這年頭太搞笑。
“葉秉澤,你還跟小時候一樣叫人討厭。”於震下了個結論,人都是論幫分的,而葉秉澤自小跟他玩不到一塊兒去,他自認也是做不來葉秉澤那個死人樣,“葉老爺子身體可好?”
他換了個話題,顯的很冷靜,還把那紅本本給收起來,當著葉秉澤的麵,姿態有夠做作,還特意在人家麵前再晃了晃。
“他挺好。”葉秉澤聽到別人說他“討厭”,麵部表情依然沒有變化,“也許於爺子會很高興聽到你結婚的事,哦,不對,現在恐怕已經是知道了。”
結婚跟玩是不同的,於震從小知道自己麵臨的會是什麼,像他這樣的家族出身,他知道自己得娶鄭家的女兒,沒有人逼他,他是自願的。
惟一的孫子結婚了,於老爺子肯定是高興的,但是這人選嘛,伍衛國那是不可能的,玩跟結婚那根本就是兩碼子事。
於震的臉黑了,跟個鍋底一樣,做這事的時候,他還真沒想太多,就是不想叫柳成寄如願,憑什麼的了,就是這股子氣性兒,他去做了事,後悔嘛,那是有的,到是沒從根本上反思自己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