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夠行!”
他指著葉秉澤,聽見腳步聲,不是一兩個的腳步聲,是沉重的腳步聲,整齊劃一的腳步聲,衝著他過來,不是他不想做困獸之鬥,而是人來的太多。
為首的是個女的,瞅著很有熟女的風範,一頭黑色的大波浪長發披在腦後,寬寬鬆鬆的休閑服,那臉到是嫵媚的近乎妖異,叫人一看就移不開視線。
她就有一種魔力,叫人著迷的魔力,陷進去而不自知。
不止她一個人,她的身後跟著的不是什麼見不得世麵的人,那身後可跟著一溜子迷彩服的“兵哥哥”,跟個作戰似的,那臉還叫油彩塗的看不清個臉的,可那姿態,到是挺拔的跟冬雪都不樂意彎一下腰的青鬆般。
“葉少,我家這個不懂事的,我給帶回去了。”她無視著於震投過來的抱怨目光,衝著葉秉澤一笑,不是有意帶著幾分嫵媚的,而是那臉、那眼睛,都不需要她故姿態,那媚態是自然而然流露出來。
於震都一把年紀了,奔出三十這個字數了,還叫自家大姐說成是個“不懂事”的,那可真是一臉血的,剛想把圍過來的人推開,那一幫也不怕說出去難聽,直接采用的是人海戰術,把於團長毫不客氣地抬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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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叫人看了一臉激動。
☆、041誰欠了你
於團長丟臉了,這叫丟的好大一個臉,找人算賬,或者是說下馬威都成,反正是都沒有做成,就讓於家這一輩中最大的於勝男給叫人抬出去,還讓人給丟入車裏。
這叫做是倒了八輩子血楣了!
於震這一代中就他一個帶把的,那期望什麼也就是別提的,年少時就是個渾不拎清的主兒,長大到是去部隊,也是由著他的性子去,誰都沒給他出過主意,誰也沒有打擊過他,都由著他,於家老爺子說了,事兒越逼著,人家越不樂意做,還不如順其自然。
這順其自然是順其自然了,以前跟伍衛國在一起,於家人要是不知道,那才是件怪事,知道這件事才是正常的。
一碼一歸一碼,在一起不代表人家就得默認這樁婚事的,於是,於老爺子怒了,一聲令下,於家老大不得已把自家丈夫的一班得力幹將們都許了給介紹對象的誘餌,把自個家裏不爭氣的人給帶回去。
“給我躺著,你要是再想跳下去,別怪我朝你身上軋過去。”於勝男可不耐煩的,誰都不樂意跟著自家那啥的時候給人打斷了,還得帶著這麼個大麻煩。
於團長默了。
他不是不敢,是他大姐很敢。
為了避免他自個兒很可能四肢不全,他還是默默地接受吧。
“嫂子,幾時給我們介紹對象呀。”
付出勞力的兵哥哥們討要獎賞,惹去於團長的幾記瞪眼,都是臉皮挺厚的當作什麼都沒有看見,這班兄弟,他哪裏可能不認識,都是特種大隊的人,他一個人哪裏擋得住。
“那是自然,安排好就讓武烈通知你們。”
於勝男開著車,那架式挺好,就是速度挺快,不是一般的快,是非常快的那種。
於團長更默了,這幫人——
車子那跟飛似的狂飆,車上的人很鎮定,後頭還跟著兩輛軍用吉普,這架式,能叫人退避三舍。
於團長走了,這葉少的辦公室,小七自然還是待在那裏,訕訕地想從桌子底下手腳並用地爬出來,葉少不叫她出來,兩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