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腳的,把自個兒奉到他麵前。

柳成寄笑了,他真是個冷靜的人,一點點的誘惑還是經得起的,不然,這年頭,到嘴的肉兒飛走了,他才是傻瓜來的,不過,那也得看是什麼情況。

手臂勒住她的細腰身,薄唇到是拒著她,他頗有股子閑心,她越趕著上來,他越退,瞅著她眼裏的藏著的幾分惱意,他更樂了,“小七,這可不成——”

他說的比那唱的還好聽,手裏的力道可是一點都沒減,反扣著她的雙手,便宜他占盡了,嘴上說的到是跟個清白無敵的,是她趕著送上門來,不是他主動的。

小七可真惱了,這回可真惱,別人裝軟和怎麼就能成,她怎麼就是個功敗垂成的?

“不成你個頭!”她惱了,也不樂意再碰他,用著腦袋就撞向他,“柳成寄,你這個無恥的。”

柳成寄一閃,避的很容易,她就跟捏在他手裏的螞蟻一樣,想怎麼樣還不是隨他來的,可他到底是念著這裏是洗手間,可不能把人在這裏辦了,嘴裏“嘖嘖”有聲,“喲,小七這可是惱羞成怒了?”

他問的叫一個犀利,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玩的可樂了。

“惱你個頭——”她想踢他,想給他來個掃堂腿。

當然,這個真不容易,彼此的實力差距太大,這隻能叫做是“圖窮匕見”,她是沒的辦法了,還是露出尖利的牙齒來。

他真沒把她的繡腿兒放在心上,兩有力的腿兒就那麼一夾,就輕輕鬆鬆地來個“關門打母老虎”,不叫她動彈。

這會兒,她完敗!

還是她完敗!

柳成寄有種要不得的心態,可惜小七沒摸透,他生平最喜歡的事是把人馴服了,而不是別人投到他麵前來,自小就是這麼個態度,不管小七如何狡猾地做出一副軟乎乎的投好之態來,他還是個清醒的。

現在,他得品嚐他的勝利果實,把人抱起來,手臂可是圈著她的腰身,把人的後背貼著個牆壁,把人再往上拱拱,使勁的拱拱,掰開兩條在作“困獸之鬥”般的細撩撩雙腿,掛在他的肩頭。

她怕了,真怕了,人到是禁不住一個哆嗦。

柳成寄真個是凶殘的沒藥救了。

腦袋埋在她雙腿間,隔著有穿跟個沒穿樣的蕾絲底褲,就作弄她起來。

她真是——

一更送上,唔,沒有人喜歡俺想送出去的海報哇,淚奔!!二更晚點再送上!白天睡了一天了!

☆、045誰欠了你

逮著你的弱點,持續不斷攻擊,不怕你不倒。

這就是柳成寄的主意,人家水滴都能石穿,更何況他有的是耐心。

薄薄的蕾絲,還真是擋不住什麼,小七是不樂意這料子,奈何金主歡喜,人家就歡喜來這麼個一撕就破的玩意兒,她真是想躲,怎麼也躲不開。

“成、成……”她的聲兒破碎,一出聲,便就是帶著幾分誘人的滋味,跟個暈蜂蜜一樣甜,小臉兒脹得通紅,手一掐,都似乎能掐出血來。

真個豔的,豔的叫人疼。

柳成寄就是個中好手,撩拔女人,那真是有一套,隔著靴子騷那個癢處,憋著自個兒難受也要是撓著她,不叫她痛快,便是外頭再有人,他今兒個決定的事,就不會罷手。

“說什麼呢?”他問了,把人頂著牆壁間,自個兒就能騰出手來,那手指根根的,代替唇舌,撩拔著她,泥濘般的濕感,叫他得意地瞅著她的小臉,“小七,你說來聽聽,要不要跟我走?”

這話問的,根本沒有轉寰的餘地,卻又要擺出個姿態來是讓她自己選擇。

她狡猾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