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我帶他去遊樂園玩。”她沒有直麵回答,試圖將話題扯開。
“不對。”他搖搖頭,眼神帶著一絲憐憫,像是跟著一個搶到題卻是回答失敗的選手,很是遺憾,“小七做人不是這樣做的,你得麵對,逃避不是辦法,你得選擇,是我還是他,你就得選擇。”
他說的很輕,眼裏全是笑意,像是在跟她說件無傷大雅的事般。
可是,她不敢這認為,他是最認真不過,在清楚地跟她說明一件事,他護著她,也是有底線的,這個底線,她明白,“是你跟東城還是你跟葉秉澤?”
她問,臉上的表情已經冷了,眼裏的濕意還未幹,眼神倔強。
“葉秉澤?”他吐出這個名字,搖搖頭,“這不是你可以選的,他容不得你來選,他要的,就會自己來,我是問你,你想怎麼辦,是我們的孩子,還是東城?”
他們的孩子,那是他們的未來,他問的很清楚,是他們的未來,孩子是未來的美妙贈品,是他們未來生活中的花朵,但不是全部。
前提是她怎麼選。
存稿箱君不知道給不給力,我是交待給存稿箱君了,希望這個萬能受能給力‖思‖兔‖網‖
☆、053你給的我還不起
選擇從來就是兩難的事。
理智這麼個東西告訴小七,得抓住柳成寄,怎麼說也得抱住人家大腿的,才有她的好,心裏到是有個遲疑的,她有點糾結,這能不糾結嘛,再沒有感情,也總是她的兒子,要是從來沒有見過兒子,許是她就果斷地放棄了。
葉秉澤就是個混賬東西,她不知道他想做什麼,反正是這一出叫她弄不清到底是怎麼了,當然,葉秉澤是個什麼樣的人,她從來都是沒興趣知道,可他掐著她的弱點。
打蛇打七寸,她算是明白了。
“東城是國慶假期。”她這麼說,說的很含蓄。
柳成寄搖搖頭,不滿意這種敷衍,“過了國慶假期還有元旦還有寒假,你怎麼辦?”他不樂意在她麵前掩飾自己的想法,沒必要,就是想得到她的態度,一個堅定的態度。
她給問的像是給逼入死胡同裏,還是不得不交出自個兒的答案給他,她學著他的動作,親吻著他的額頭,“很抱歉——”
話很清楚,她沒有大舌頭,更不是嘴裏含著東西在說話,說的很清楚,長耳朵的人都能聽得出來她在說什麼。
抱歉?
柳成寄半眯著眼,眼裏的銳光更深,盯著她的小臉,冷凝著個表情,對她說出拒絕的話,他到笑了,似乎是很享受這個結果,指腹抹過她的唇瓣,力道有點重,叫那唇瓣瞬間變了顏色,成個蒼白樣子,待得手指移開,那唇瓣又是乖乖地回到微豔的顏色。
“我要聽的從來就是不是抱歉。”他說,是貼著她的耳垂說話,手臂圈著她,“我這人從來不接受抱歉的話。”
他看著溫和,骨子裏卻是最為強勢,明明是叫她選,可是給的路子真是隻有那麼一條,不管與誰同比,她選的永遠都得是他。
給她選擇,就是要她的態度。
可惜——
小七叫他失望了。
柳成寄的鼻尖輕觸著她的,樣子是再親昵不過,“你真我失望,小七,”他說著,將她的頭發往後撥了撥,“你怎麼就這麼對我,是不是我對你太好了?”
他笑著問,滿臉的笑意。
她到是沒有過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