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最後甜美的果實,他覺得時間還是能耗出去一點兒,叫她好好地想想,得她自己來找他,這是他給她的機會。#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不會有第二次。
鏡片後的眼睛,隱藏著銳光,他就像蓄勢待發的豹子,優雅且迷人。
“柳書記,時間快到了。”還是劉海這位市委秘書長進來,他看上去很忠誠,忠誠於柳成寄,“鄭副書記似乎是去省裏了,據說是看望老婆與女兒去。”
鄭由平是市委副書記,自然是在市委裏頭。
柳成寄站起身來,到是不太在意,甚至還附和般地說道:“唔,他是個好爸爸以及好丈夫。”他說的很認真,再沒有比他說的更認真的人。
劉海聳聳肩,嘴角揚起一絲笑意,“確實是好同誌,到任三年,還是頭一次回省裏看望老婆與女兒,確實是好同誌,隻是想的太多了。”
“想太多有時也挺好的,不是嗎?”柳成寄笑問。
劉海點頭,覺得很正確。“武局目前與紀委於定國一起聯合調查,市檢察院也已經是準備就緒了,一切都得看這是個什麼定性。”
柳成寄點點頭,安居工程是民生工程,事關著市老城區300多戶居民的住宅問題,這個時候,市委市政府工作尤其是困難,已經有人到省裏上訪了。
市委書記柳成寄帶領市委副書記李長征、政法委書記雷克生等市委及市政府領導在市公安局長武全泰的陪同下到市安局調研公安工作和隊伍建設。
這是條新聞,省電視台還有市電視台都在播這條新聞,柳成寄走在領導班子中間,叫半躺在沙發裏的小七舉起個已經喝了大半瓶子的啤酒瓶子,對著電視做個敬酒的動作,“柳成寄,你長得真是好呀——”
說這話還不止,她緊緊地拿著啤酒瓶子,用兩隻手抱住,抱在胸`前,從沙發裏起來,才站起來,人就差點兒往著前去摔去,她扶住沙發,才總算沒叫她自己摔倒,人卻是這叫一嚇給弄的清醒了些。
她低下頭,肚子裏翻滾的難受,整個臉都是通紅,都是叫啤酒給染的嫣紅,她的腳邊橫躺著幾個啤酒瓶子,都是空的,早已經叫人給喝光了,喝的人,除了小七沒有別人。
簡陋的房間,一張單人床,一個衛生間,一台電視,一個飲水機,房間裏連台電腦都沒有,暗色的窗簾擋住外頭的光線,房裏亮著暗黃的燈光。
她緩緩地蹲坐在床腳邊,腦袋往後靠著床,兩眼沒有焦距,對著前方,手裏一軟,瓶子裏頭的酒液全都傾倒在她的身邊,近乎透明的液體慢慢地流過瓷磚地麵,沾濕她的衣角,又叫她身上的棉質長T恤給吸收殆盡。
“……”
門鈴聲,叫小七醒過來,頭一個感覺就是冷,冷氣太足,叫她露在外頭的兩手臂冒雞皮疙瘩,她下意識地抱住自己,頭一動,覺得腦袋重重的,跟麻木了一般。
她試著甩甩腦袋,覺得有些個頭重腳輕,低頭看著腳邊的啤酒瓶子,怎麼也不敢相信自己有喝那麼多,門鈴聲沒有要斷的意思,還在響,催促著她去開門。
“誰呀,什麼事?”她整個人都貼著門,眼睛試圖對準貓眼,看清楚外頭的人。
好像沒有人,她試著眨眨眼睛,還是沒有見到,腦袋裏渾滿沌一片,眉頭微皺,足見她的不舒服,整個人貼著門轉身,背靠著門,看上去隻要一點外力就能叫她倒下。
“送早飯過來的,你不是叫了早飯的嗎?”
門外的聲音有些低,是個男人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