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動了動,卻是沒有說出話來。
☆、064彼之蜜糖,我之毒藥
通身的黑,還戴著黑色的帽子,帽簷拉得很低,站在暗處,就像是從地獄回來的使者,陰森且冰冷,卻是對著她扯開一抹惡劣的笑意,笑的很大方,還張開雙臂,“小七,怎麼都不歡迎我一下?”
她試著動一下,才發現自己已經是全身僵硬,有力不從心的感覺,“你、你回、回來了?”她一開口,那話就明顯地開始打顫,都快要說不全。
來人到是很樂,看上去很高興,瞅著她僵硬的樣子,特別有快/感,上前一步,就將她用力地摟入懷裏,不顧她的僵硬,“小七,你真是越來越壞了,這見到叔叔都不歡迎了?”
叔叔——
是伍建設,是的,他出次國,才出國就什麼也不是了,就是這次回來,也是偷渡回來,他現在就是個黑戶,什麼也不是,籌謀了那麼多年,一招走錯,叫他一下子什麼都不是了。
小七想動,想逃,想過一切——
可是沒動一下,一下都沒動,不是她不想動,是她一下都不敢動,在他的麵前,她知道這個人是怎麼樣的壞,更知道自己配合著葉秉澤將他的一切都拿走,自己會麵臨著什麼樣的結果,可她還是做了——
最可怕的是她做了事,什麼也沒得到,最後還是人家把東西說是送給她,算是這麼多年的補償,她簡直就是沒法子相信自己曾經做過這麼蠢的事。
人蠢起來,大抵也是沒藥救的。
她是這麼想自己的,但是,她知道自己得避免與伍建設的任何衝突,甚至是把自己給撇開,“我身不由己,你知道葉秉澤會怎麼對我……”
可是,她的話還沒有說完,就已經叫伍建設緊緊地勒住她的脖子,呼吸的要道被阻攔,她一下子漲紅臉,呼吸不過來。
她張大著嘴,雙手雙腳胡亂地掙紮,不管能不能用,她掙紮的越用力——
可是,伍建設是個老手,他向來心黑手狠,什麼侄女什麼的,在他所需要的時候,就可以毫不內疚地把她推出去,這種事可以一而再,再而三地做,他連個懺悔都不需要。
當然,他認為自個兒做的全是對的。
他想做的,從來都是對的。
“小七,你這樣子,真叫我喜歡——”他湊近她的臉,離的很近,近的幾乎是沒有距離可言,“你知道的,我一直在想你,在想著你的樣子,好多年了——”
他說著,那神情似乎是帶著點迷戀的樣子,叫她膽寒。
“你看你都發抖了——”他的手終於放開她的脖子,神情含著一絲憐憫,“你看看小七,沒有我,你可怎麼辦,把自個兒男人都卷入你的事裏,柳大書記似乎是卷入麻煩了?”
他說著話,像是開玩笑一般,叫她打從腳板板開始往上冷,一直冷到腦後,整個人都冷,她試著用雙手推開他,也不知道是她太用力了,還是他沒防著她,反正結果是她推開了他,估計是推得太猛了,她自己也跟著往後退。
她退了兩步站穩,看著離她幾步之遠的伍建設,腦袋裏甚至冒出一個主意來,也許她得說自己的腦子轉得挺快的,快的叫自己都佩服,“你記得溫蘭蘭不?”
她問了,跟個警察似的,那目光帶著幾分探究。
“你說她做什麼?”伍建設到是失去了幾分耐心,態度那是不耐煩的,似乎對這麼個人一點興致都沒有,“怎麼著,你現在想掐死她了?”
小七到不是想掐死她,這個沒必要,就是她昨晚沒打著溫蘭蘭,覺得挺遺憾的,要是她出手快了,那麼也不至於事情都往柳成寄身上引,她就像是個最惡毒的巫婆般,帶來別人的永遠是惡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