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裏還有理智,叫她硬生生地從他如水深般的溫柔眸光裏把自己狠狠地摘出來,把現實的問題擺在兩個人的麵前,見他想要立即回答,她卻是拿手捂住他的薄唇,不叫他回答的這麼輕易,“那不是一般的事,我知道的,有人針對著你,卻是把我摘出去了。”
她看出來了,柳成寄最不需要的就是這個,他想要她不知道這個明顯的事實,越晚知道越好,“別做一些叫我擔心的事——”他說的很簡單,認真地湊近她的唇角,那唇角豔若天邊的夕陽,“那人正等著你過去,小七,不要讓他如願了。”
“是葉秉澤嗎?”她幾乎是一點就通,來的時候還在懷疑是不是他,現在她已經是確定了,也許她在停車場裏甚至都懷疑過伍建設,他回來的這個時間太叫她懷疑了,“真的是他嗎?”
柳成寄確實是這個人,可他還是壓下直白的回答,“也許不是,希望是我想多了,也許是我的對手,明晚要換領導班子了,也許這省裏會有我的位置——”
這話最是明白不過,小七眨眨眼睛,頗有幾分俏皮的意味,“我的柳大書記,我不會做傻事的。”別人設好了局,她就非得往裏跳嗎?沒有那麼回事!
她相信他能在這次風暴中站的好好的,甚至是更進一步,她這麼相信的。
“給你個獎勵——”他吻她,深深地吻她,勾著她的小舌,吻的跟要吃人似的,那種強烈的渴望怎麼也都掩飾不住,他也不想掩飾,一點都不想。
她的唇,叫他吻的個腫腫的,瞅上去跟個肉嘟嘟似的,他到是手欠,把個手看往著她唇瓣上那麼一抹過,上頭還留著兩人之間交換出的濕意,亮晶晶。
那心可是真是“砰砰”跳,激烈的快要從她的胸腔裏蹦出來,她一手試著把自個兒的臉捂住,不叫他發現——
這舉動,到是跟個掩耳盜鈴般,惹得柳成寄輕笑,那聲兒從他的喉嚨底流出來,顯的十分愉悅,且有些低沉,含著點誘人的意味,他的手,一直就不知道什麼叫做安分,早就是攀著她文胸的邊緣,逗弄著她的軟嫩兒。
她到是抽著氣,想叫自個兒的呼吸別那麼快,可到底是敵不過他揪人般的手段,她那點抵抗力,著實是起不到一點兒作用,有跟沒有一個樣。
“這裏跳的很快叫呢——”他的手把她的上衣往上推,讓那白色的雪紡上衣在她的頸間堆積成一層層,半罩杯的文胸,將她小巧而飽滿的胸/部顯的更為誘人,他有種想要咬人的衝/動。
對了,就是這種感覺,他一咬上去,咬著那硬擠出來的溝溝間,有話說的沒錯,這溝溝擠擠還是會有的,他樂了,咬著她的嫩肉兒,深幽的眼睛瞅著用兩手捂著自個兒的人兒,“小七,還是有點兒本錢的,不是嗎?”
女人總是對自己的身材特別苛刻,小七不至於,但穿個能夠叫自個兒從三十**的小小胸,弄出個能叫她的低領上衣,顯的派頭十足的微微溝溝來,她還是比較樂意。
“脫了就沒了——”到這一地步,她也不用再捂著自己的臉,索性把手移開,光明正大地看著他起身脫衣,話到是很配合,說的也很大方,沒有絲毫的遮掩,“我得慶幸的是這不是假的——”
柳成寄更樂,差點兒沒解開扣子,鎮定一下才把身上的束縛給弄完,光個溜溜地站在她麵前,雙手捧著自個兒的家夥,“你也得慶幸這不是假的——”
她樂得蜷縮在沙發裏,瞅著那“家夥”,“真的假的,其實一個樣,你信不?”
他到不是不相信,“小七用過了嗎?”這是打蛇追上,他向來是個能抓住重點的人,什麼是重點,頭一個就得弄清楚,這就是他的職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