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部長還是笑著,就像沒能理解葉秉澤話裏的意△

“晚上,錢書記那邊叫我過去,小七陪我一起過去吧?”

柳成寄看著她似乎是有心事的樣子,也不難猜到原因是出現在別墅外頭的葉秉澤父子,像是說好了般,那父子出現的時候正是巧,要是小七讓那位部長大人給說動了,又會怎麼樣一番情況!

他甚至都不敢去想那個假設,世上再也沒有人比他更清楚,小七要是被說服了,那麼他就再會再一次失去小七。

聲音傳入耳裏,打斷了小七帶著幾許不忿的思緒,她抬起頭,輕輕地應了聲,“好。”不止是輕聲,她還是淡淡地笑著,像是眼裏隻有他一個人,再也看不到別人。

可是這樣的小七,叫柳成寄有點不安,感覺像是靈魂沒有了似的,他都有點懷疑,她都沒完全聽到他在說什麼,心裏存了這點念頭,揪著他放不下。

他可以對她所有的事,都熟視無睹,可不能容忍她在敷衍他,半點也是不許的,他伸手扣住她的下巴,叫她的目光與自己對視。

她的目光才對上,就迅速地躲開了,似乎是在有意地避開他,這叫柳成寄心裏挺不是滋味,他什麼都可以,就是不能忍受還有別的人比他更重要,就算是她兒子也不成。

他的手圈緊了些,生怕他的手要是鬆開些,她就會消失,從他的身邊消失,下巴抵著她的頭頂,“我剛才都說了些了?你應的這麼快?”

小七愣了,要她說,還真是沒聽清楚他在講什麼,覺得就是在問她個什麼的,她下意識地就回答說“好”,現在叫他一問起,真是說不出個所以然。

她有些窘了,訕訕地想說些什麼,又覺得有種無力感,終於,在柳成寄的目光下她沉默了一會兒,才擠出話來,“要不,你再說一次?”

這個話是最沒有誠意,她知道,就是覺得得麵對這個事,既然沒聽清,就承認了吧,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人總有耳背的時候。

說到到耳背,她有點心虛,是在想別的事情,她走神了。

這個回答,柳成寄還算是滿意,至少她這回沒有敷衍他,沒聽清楚就自己承認,態度是好的,所以,他給予她一個獎勵,親吻她的臉頰,“乖女孩——”

她樂了,學著他的動作,也在他的臉頰上印下一吻,兩手更是有點挑/逗意味地抵在他的胸`前,舌/尖卷過她自己的唇瓣,眼睛亮晶晶,像是燃著最好看的煙火。

這樣無異於玩火**。

柳成寄很喜歡,一點都不掩飾自己的喜歡,緊摟著她,迫切地含住她撒嬌般的唇瓣,把所有的誘惑都吞下來,動作卻是極輕,生怕是傷著她,神情迷醉地攬著她的腰,那熱情一發不可收拾,全都付諸於她。

濃烈的男性氣息,暈染著她的臉,她的嘴裏,叫她整個人都跟著發熱,身不由己地勾住他的脖子,整個人似水般軟在他的身上。

那雙手,跟蛇信子一樣靈活,剝開她的衣領子,往裏探進去,那薄唇又是個無處不在的,從她的唇角下移,細細地舔吻著,不放過任何一處肌膚,瞅著他所碰到的肌膚都泛起粉色,他眉眼裏都帶著笑意。

那種笑,是帶著幾分壞意,他瞅著她,手從她的領間抽回來,換個方式,從後麵的衣擺處探索著往上,那背部一片滑膩,叫他愛不釋手。

她的身體極為敏[gǎn],整個人都縮在他懷裏,任由著他在那裏探索著,那身子跟著熱起來,又有些癢,叫她難耐地逸出幾縷呻/吟聲。

雙手攀著他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