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哦,她吼著的是什麼?
她笑了,笑眼瞅著葉秉澤,指腹小心地抹過他的鼻尖,將上頭細微的汗珠都抹去,也不直接回答,就問他,“我說什麼了呀?”
裝傻,啊哈!
葉秉澤盯著她的笑臉,瞅著那笑臉怎麼都沒有要暗幾分的樣子,不由得臉色一暗,手臂箍住她的腰身,仿佛她的脫逃似的,“你在騙我?”
他厲聲相問。
可這個真不好回答,她雙腿間還埋著他腫脹的物事,兩個人光溜/溜的貼在一起,沒有縫隙,一個堅硬,一個嬌嫩,再相襯不過。
這種親密的時刻,這停下來得有多不合時宜的?
至少小七是這麼想的,總不能把她就擱在上頭,叫她上不得也下不來吧,扭著細腰,雙手試著按住他的肩頭,她又不是沒經過事的,這動作有點耗她的力氣,基本上還是這位置來的更深些。
她試著起來,漂亮的眼睛就瞅著他,一動不動,還沒有真起來,已經讓叫他按回去,那物事兒更激動,跟個蒼蠅見了有縫的雞蛋一樣,往裏使勁鑽,恨不得把自己全鑽進去,再也不想出來。
她嘴唇微啟,發現愉悅的呻/吟,精致的臉蛋兒,染著暈紅,白裏透著暈紅,讓他的手忍不住捏上去,眼裏還是冷的,他狠狠地挺動著健腰,附和著她的動作,嘴上還是拿話刺她,“我就讓你這麼不待見,還裝傻賣瘋?”
小七樂了,說真的,她都不知道在做什麼,傻嘛,確實有一點,說傻也太嚴重,就是腦袋裏捋不直,看到柳成寄才好的,也不知道她當初腦袋裏是怎麼想的,反正就是沒跟柳成寄說,說她什麼都好。
其實呀,她有點懷疑柳成寄的事是葉秉澤的授意,到後來也不是,在伍建設那邊,她發現自己竟然鬆了一口氣,這簡直是——
她覺得自己都有那個什麼斯什麼德什麼症的,好吧,也許還沒到那程度,就是有那種感覺,“你喜歡我呀?”
她眼睛一斜,瞅著他,神情裏頗有幾分傲嬌的意味。
葉秉澤一下子漲紅臉,他一個大男人的,哪裏會把“喜歡”這兩字都放在嘴邊,喜歡人了,把人弄到手,不是很正常的事嘛,還得去表白嗎?
葉少的字典裏可沒有“表白”與“戀愛”這一說,“循序漸進”那更是沒有影子的詞,喜歡了,就把人弄在身邊,他是喜歡才碰她,她以為這世上那麼多女人,他幹嘛隻碰她一個?
臉紅的葉秉澤?
小七瞅著他,那眼裏的驚訝,甭提有多深了,她還以為是麵部肌肉壞死的麵癱也能臉紅,還能像青澀的男孩子那樣臉紅。
可能是她表情太震驚,還瞪大雙眼睛,一瞬不瞬地瞅著他,這讓葉秉法惱羞成怒,扣住她的腰,將她翻轉了個姿勢,本來還想著她最不喜歡這個姿勢,想成全她,可誰叫她太可惱。
他曾經讓她沾上毒品,心裏再後悔不過,如今是怎麼下不得手了,想狠狠地寵著她,可不就是寵的嘛,這也是寵,她的那點兒掙紮,落在他手裏,簡直就是小螞蟻想撼動大樹,那是想都不要想的。
他樂意縱著她,比起她陰奉陽違的樣子,還不如這個,看著她高興,他就跟著高興,要說呀,他就是個傻玩意兒,早些年明白這個不就好了?
可惜人總是走歪路的時候,那時候年輕,氣盛一點,以為讓她跟著自己就算是好了,可她心裏有別人,那就是對他的汙辱,他手段是不太好,這個他承認,要是有女人敢這麼對他,還對他下藥什麼的,他準得把那個挖墳掘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