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現在,他就像沒牙齒的老虎,她就是輕輕一下就能叫他疼,疼的都沒邊了,雙手扣住她的腰身,讓她渾/圓的[tún]瓣兒對著自己,俯身湊過去,把自己再狠狠地沒入,那滋味,讓他簡直快活似神仙。

“別說話成不?

他粗喘著,一手扣住她的腰身,不讓她爬開,一手則是往前按在她胸`前,隨便她動作,手心裏漲滿,彈性又十足,他倒是湧出一種暴虐感,恨不得一直揉捏著,讓她也曉得疼。

這種疼,卻是讓小七難捺地弓起背,還是讓他一手壓下去,不得起來,惟有臀部高高朝著他,他在身後貼著她,再細心不過地逗弄著她。

跟神斧劈山一樣,她的身子地被劈開,朝著他綻放開來,緊緊地裹住,有些疼,有些受不住,不敢逃,還不想逃,“你說、你說是不是?”

她還是個不鬆口的,還是執意要問。

葉秉澤跪在她身後,把她往後拉,貼著她的背,讓兩個人的汗水都融合在一起,嘴上到是說不出來那些膩味的話來,索性就來上一句,“你不都知道了?還問我做什麼?”

知道有什麼用?

小七不明白他的神理論,一個知道就能代表著什麼了,人家不表白,她自己一個人在那裏瞎樂?到最後成了她自個兒自作多情?

“你不說我怎麼會知道?”她理所當然的反問,像他這樣作為的,誰會當成他喜歡她,誰不以為他是她前世的仇人什麼的,任誰都會這麼想的吧。

葉秉澤讓她的話噎著了,他根本沒想那麼多,喜歡的人就得抓在手裏,這還是他們老爺子的話,他家老爺子跟老太太就是這樣子,不也過得好好的嘛,怎麼就到他這裏就這麼波折了?

“我家老爺子跟老太太就是這樣,就你事多,就你想不透。”

他把責任推到她的身上,責怪她太遲鈍。

小七真是無語了,那也叫喜歡,真能叫她吐他一臉的血,她要是喜歡一個人,把人囚在身邊,霸王啥硬/上/弓的,那是有病吧,那是腦袋都在想什麼破主意呢。

“你輕點成不,老是這粗魯——”她懶得理他,又叫他的動作給弄得生疼,細皮嫩肉,哪裏經得起他的疾風暴雨,不耐煩地皺起眉頭,“再輕點、對,再輕點——”

這簡直就是在指揮他,他到是沒有不悅,這是難得的表現,也不是說他永遠不會這麼樣子,而是她從來沒試過,從來沒試過他能聽她的話,一直是處於對抗與承受的態度,誰能想得到他會這麼聽話?

她真是無語望蒼天,那幾年不是白白受了?

也怪她自己搞不明白,就是害怕他,怕得老要命了,不想靠近他一步,就是遠遠地看到他,被他驚過的身子都有些顫唞,後來要好些,還是不敢惹他一下。

就是這麼樣,誰能曉得他就是色厲內荏的家夥,幾句好話就給蒙過去了,真是讓她真是不知道是應該說這世界太荒謬,還是男人都是從火星來的,完全都不用她能夠理解的嗎?

“你想什麼去了?”

她在走神,葉秉澤覺得自尊心受傷害了,那手重重地揉捏著她,不樂意她在這種時刻走神,讓他覺得自己努力不太夠。

這叫男性自尊受傷害。

她哪裏理他,用手重重地拍向他的手,“啪”的一聲,真清脆,叫她心裏都一驚,自己的手心都泛紅,換來的是他重重的抵弄,一時間,她就是連個想法都沒有,跟隨著他的節奏來。

終於,他放開她,往她身邊一側躺,手臂到攬著她,以絕對占有的姿態,壓根兒不介意兩個人都汗濕意淋淋,另一手還留戀地撫著她的肌膚,“你有什麼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