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陽平驚訝看向孔立開,問:“這沒頭沒尾沒落款的邀約,你也敢信?”
孔立開揚了揚下巴,頗為驕傲道:“她誇我長得好。”
看著這突然孔雀開屏的孔立開,眾人沉默了。
屈陽平又問:“那你見到傳紙條的女子沒有?”
孔立開遺憾搖頭歎息道:“我剛趕到的時候,恰逢郡主出事,就沒來得及見了。”
聞慶文等人抽了抽嘴角,這擺明就是個局,這貨居然蠢到如今還沒有反應過來。
慕容錦昭捏著紙條,神情冷沉道:“除了這個,你到湖邊有遇到什麼異常的事?”
孔立開搖搖頭,但見慕容錦昭臉色不好,他趕忙絞盡腦汁起來,即使沒有也要想出有來。
“對了,當時喬家大小姐一直慫恿我來著,讓我趕緊跳水救人,當時吧沒想太多,如今想想有那麼絲奇怪,她家和你們十王府是死敵,怎麼突然這麼大發善心了?”
慕容錦昭拿到想要的答案,轉身離開前,冷漠道:“讓他長長記性,以後什麼人不該動不能動。”
孔立開還沒反應過來,下一刻,巷子裏傳出一聲慘叫。
待孔家人尋到孔立開時,他已經被廢了一條腿,從此以後再也鳧不了水了。
鎖定了目標就好辦了,慕容錦昭就吩咐人下去查,很快就有了結果。
那張宣紙是出自花宴中,誰在慕容錦繡落水前動了筆,是有記錄的,加上喬仙月的丫鬟曾離開她,出現在孔立開周圍。
此事,水落石出。
慕容錦昭捏著手上的消息,冷冷一笑。
“包括喬仙月在內,今日所有刁難過阿姐的人,都不許放過。”
初一十六垂首領命。
沒多久,參加花宴的人,接連爆出醜聞。
買詩稿充當自己所作,抄襲盜用他人的詩作,明麵正人君子暗地裏出入花樓賭坊……
這些猶如一夜晚風,吹遍了整個帝京。
有心人從幾個共通點總結出,這些人都曾在花宴上用坊間傳聞嘲笑過金玉郡主,甚至意圖調戲。
這一殺雞儆猴的結果,立馬就為慕容錦繡初次露麵豎立了威信。
不要以為金玉郡主幾年未現身,就說她失寵,你們看,她背後可是有人罩著。
發生著一切的時候,喬初什麼都不知道,等到第二天醒來時,外麵已經是另一番風景了。
她扶著笨重的額頭坐起來,就聽朝露稟報,百草先生求見。
喬初慢半拍想到,應該是關於那株老虎草的事。
但才一夜功夫,他就得出結論了?
喬初心裏有不好的預感。
等見到百草先生,她的預感成真了。
百草先生將僅剩的老虎草遞了上去,遺憾到:“小師傅,最後一種藥,不是老虎草。”
喬初皺了皺眉,輕歎道:“那就隻能再繼續找下去。”
百草先生見她臉色蒼白,擔憂道:“小師傅,你哪裏不舒服?”
喬初搖搖頭說沒事,但當晚就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