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哪裏管她?

他隨心所欲地掌控著她的身體,撩動著她的心扉,看她因著自己的進入和抽離患得患失,渾身說不出的通透爽利。

正是熱火朝天的時候,屋外響起人聲,商允有些惱,“誰?”沾染情/欲的聲音,一聽便知。

“侯爺……”原是汀蘭。

“何事?”他強忍著怒意,最是銷魂的時候,卻又擔心葡萄有何事。

汀蘭吱唔道,“小世子洗過澡了,在到處找侯爺和夫人……”

商允出聲打斷,“夫人同我在一處。”再抑製不住狠狠挺入,卿予女喬喘出聲。汀蘭嚇得跑開,便也知曉侯爺何意。

卿予臉色漲紅,商允,這裏人來人往。

“現在知曉怕了,可知過去一年我有多怕?”聲音有些埋怨,身體動作幅度更大,快/意一浪拍過一浪。

叫我。聲音低沉顫唞。

商允。她輕喚出聲。

嗯。應聲時驟然深入暗示著她繼續。

商允。

……

額頭的汗漬滴在他肩膀,化為朵朵臘梅,好似最後一分力氣也被他抽空,隻軟軟搭在他肩膀,劇烈地顫唞。他極致快/意,在她體內攀得欲/望頂峰,愛意噴灑在她身體,又引得她陣陣痙攣。

兩人都大汗淋漓。

商允卻遲遲不從她體內退出,眼前這副模樣他日思夜想,當然要好好看看。

卿予被他看得有些不自然。

他大笑出聲,匆匆披上衣襟,抱了她直往房中走去。

作者有話要說:  你們兩個,,,果然還是把葡萄坑了,,,

☆、第六十九章 嫁妝

第六十九章嫁妝^思^兔^網^

見侯爺抱著夫人從小廚房出來,衣衫不整往內屋去,小娟便牽了葡萄去西苑逗弄鶯歌。

葡萄還是孩子心性,想起許久未見到鶯歌那隻笨嘴八哥,轉眼就把同爹爹“躲貓貓”的事拋到腦後,歡歡喜喜同小娟去了西苑。

商允求之不得。

扣上屋門,小別勝新婚,一室歡愉後皆是酣暢淋漓的痕跡。

商允綰了綰她的耳發,眼中好似說不完的思念。緩緩撫過她歡好後的肌膚,柔軟細滑,叫人愛不釋手。

卿予忍著輕顫,嬌嗔道,“鬆開我。”

剛上床榻,他就將她雙手死死綁在床柱上,再置於身下酣享。抵入時深淺不一,律動快慢交替,她攥緊掌心卻掙脫不開繩索,任由他做盡盡興之事。

眼下的嬌嗔就有些惱意。

商允含笑挑起她的下巴,眸色稍沉,“夫人需先應我,日後再不準做置氣出走的事。”

卿予輕咬下唇,還不是他……

未及思忖,他也加入咬她下唇的行列,親夠之後才道,“否則,我真不介意捆你一輩子。”言罷,手指又不安分遊走在她雙腿的間的私密處撩撥,卿予加緊雙腿,抑著喉間的喘熄,張口服軟,“我再不同商允置氣出走。”

他滿意一笑。

遂才解開捆綁在她手上的繩索,方才隻顧自己盡興時,眼下才見勒得太緊,在她手腕留了一圈紅印。

看著有些心疼,卻知曉今後不能在這種事上再任由她胡鬧,便送至唇邊親了親,“可知這一年出走,你於我惹了多少麻煩?”

卿予微怔。

他抱起她去往進房沐浴,念念有詞,“罰是要罰的,先容夫人兩日,養養身子。”

……

稍晚些時候,商允才換了身衣裳去西苑尋葡萄。

葡萄撲進他懷中,商允俯身抱起,葡萄才抬眸東張西望,“爹爹,怎麼不見娘親?”

商允親親他額頭,隱晦笑道,“娘親說葡萄許久未見著爹爹了,讓爹爹先來同葡萄說會兒悄悄話。”實則是有人被他折騰不輕,趴在浴桶中渾身酸痛起不來身,便留了她在房中多泡一會兒。

葡萄哪裏知曉,他倒是想同爹爹親近。貼上小臉,拿鼻尖去觸商允鼻尖,咯咯一笑。商允歡喜不已,“同爹爹說說,這一年來葡萄和娘親去了何處?”

葡萄親昵摟著他脖子,嫩聲嫩氣道,“葡萄同娘親去了蒼月,南順,還有長風。”

商允本是隨意問起,卻不想從他口中聽到這些。

難怪他始終尋不到她們母子,果然出了西秦國境。不僅去了蒼月,就連不與西秦毗鄰的南順和長風都有涉足。

他哪裏想得到?

葡萄開了話匣子,巴不得將見聞通通同他爹爹說起,“我們坐了很大的商船從蒼月去南順,在慈州看了娘親小時候住的地方,吃了娘親小時候喜歡吃的東西。還去了蘇叔叔家裏,見了蘇爺爺……”

蘇叔叔?

商允蹙眉,哪個蘇叔叔?

“蘇複,蘇叔叔。”說起蘇複,葡萄便滔滔不絕,“是蘇叔叔帶我們從西秦一路去南順的。蘇叔叔從前去過好多地方,每到一處都同葡萄講當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