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可是酒飲多了,糊塗了?青青已死,我再無掛念。有人長得像她,我就放出消息說抓到刺客,玩夠了就送給商允,你喜歡查就讓你查。你玩得開心,我也看場好戲,何樂而不為?”嘴角輕笑,絕代風華。
華帝臉色灰白,“再問你一次!姍姍去了哪裏!!”
“午時到了殿上下令吧,我也好先你一步去慰及四哥的亡魂,不要讓我等太久。”慵懶轉身,瞥過身後兩人。
華帝尖銳一笑,“真是一處好戲,至死都如此維護一人,我若是不讓你臨死前見見她,倒是我這個做表兄的對不住你。”
卓文微怔,便見殿後走出一人,熟悉的身影,帶著魂牽夢繞的印記。卓文眉間蹙緊,繼而斂眸,“永寧侯夫人也在這裏,不知永寧侯在何處?殿上,如今晉州不同往日,你今日這般怕是想早死?”
華帝也不惱,“永寧侯有位好夫人,想和我談條件救人,我怎麼會不允呢?平遠侯大可不必拿永寧侯來唬人。”
卓文陰沉。
卿予一眼看出他被下了藥,多餘的話沒有說,語氣淡得陌生,“你放了卓文,我告訴你剩下的秦趙寶藏在何處。”
作者有話要說: 先放著,明天改錯字,好困,,,
☆、第七十七章 反擊
第七十七章 反擊
華帝眼中別有意味,瞥過卓文時挑釁之意不加掩飾。
卓文嘴角浮起一絲輕佻笑意,“殿上莫非連這種謊話都信?她是我世侄女,救我心切。好歹也是商允的夫人,殿上切勿與永寧侯傷了和氣才是。”
卿予默不作聲看他。
過去十餘年裏,他便是這般一人在京中應對種種,再無旁人知曉?
眼角眉梢佯裝的肆意,此刻絲絲泅開在心悸,亦如白駒過隙褪去的年少鋒芒,那錦帷香帳中的扶襟抬袖便輕易刻上了時光痕跡。
起初的一笑,就似落在心底烙印,經久不去。
【認清一個人並非易事,眼見的不一定為實,取決於你如何相信。】
她沒有信他。
鳳眸微挑,見她毫無避諱看他,卓文僵在一處。
華帝見狀便笑,世侄女?平遠侯覺得世侄女的滋味如何?當日誰與我說的銷魂得很!
兩人都不移目看著對方,華帝的話就好似充耳不聞。
她是該好好看清!
他亦不回避,隻這一瞬,都比過往七年間她吝惜看他的目光多得多!
仿佛腦中驟然掏空,唯獨她這抹眸色填滿殆盡。
喉結聳動,心底的青青二字便隱在喉間,卻見華帝掌心撫上她頸上雪肌,重重扣緊,勒得她下顎被迫揚起。目光便順勢沿著她頸間下遊,下顎揚起的幅度,隱隱露出一縷白皙,貪婪之色躍然眼中。
“你動我的女人,我動你的又何不對?當著你的麵如何?”
你!!卓文怒起,身後的兩把刀鋒倏然架在脖子處,軟筋散的效力在筋脈遊走,使不上勁,臉色沉得發青。
終於再藏不住,華帝嘖嘖笑道,誰看到永寧侯夫人進宮的,本殿從未見過。本殿見到的,不過是平遠侯的舊情人。
卓文的表情看在眼裏,華帝心中決然妙義,一手攬住她腰間。卿予回神,揮手一巴掌扇過,華帝側臉立現五掌印。
身後暗衛立時上前,將她擒下。
華帝狠狠看過,錦帷香帳中侍衛便從身後一刀捅進卓文左肩,呃啊!痛苦喊聲躍入耳際,卓文!卿予慌亂出聲。
兩個侍衛便將卓文按回香帳中的坐榻,刀子抽搐,血跡染濕半邊衣襟。
卿予掙紮,暗衛攔著根本上前不了。
華帝遂又恢複了笑意,本殿差點忘了四海閣的掌門千金是會功夫的,不過洛姑娘,你千裏迢迢來和本殿談條件,無非是想救人,你猜平遠侯能受幾刀?
卿予愣住。
華帝滿意伸手抬起她下巴。
“洛語青,你給我滾!”卓文動怒,商允不會不管她,隻要她逃得出去絕無後憂。
“要她走?”華帝淡然一笑,“可以。本殿向來守信,交易雖做不成,也沒有強行留人的道理。平遠侯說得對,洛姑娘隨時都可以走。”目光斜睨,身後侍衛會意,又一刀自他右肩後處捅入。
呃!聲音未斷,刀已抽出,帶出血肉模糊的印記。軟筋散的效力尚在,巨大的痛處下,向前撲倒。身後侍衛雙雙伸手,將他扯了回來,牢牢端坐在軟榻上,軟榻上的血跡觸目驚心。
卓文!!卿予哽咽,打翻身旁暗衛要上前,另外兩人填上,交手數十回合,近不得一步。卿予咬牙,揮手指向華帝,你說好我告訴你寶藏在何處你便放卓文的!
華帝便笑,本殿一諾千金。
“你信他?!”卓文怒喝,“他可有和你談放活人還是放死人?!即便他放了我,可說了會放你?!你若在這裏,我會走?!洛語青!”
他從未如此衝她吼過,華帝此刻惦記著秦趙寶藏尚且不會動她,一旦知道了寶藏在何處,她必死無疑。卓文掙紮起身,又被身後兩人重重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