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我,我會永遠陪在你身邊,不離不棄,給你生一堆小堡主。”
“那我還要努力賺錢。”君問天長籲一口氣,欣慰地躺平身子,任他的小闖禍精胡作非為。
記得,當她瞪大一雙清眸要他娶她時,他的心狠狠地一顫,感覺到眼前閃過一道光亮,他知道那就是幸福,他以為這輩子都不可能出現的幸福,他要緊緊抓住,所以,不惜一切娶了她,強硬地把她變成了他的。。。。。。。現在,幸福真的被他抓牢了。
“要那麼多銀子幹嗎?”
“小堡主們沒城堡哪行呢?”將她拉下,安置在他懷中,倒了杯溫熱的參茶給她喝下。
“窮點也沒什麼,溫馨最重要了,不要再犯些長輩們之間的錯誤。”這些長輩們真是讓人不夠尊重,惹下這麼多的禍,韓江流的父親也是,把個好好的溫雅公子變成了個冷麵郎君。
“老公,那這次是白家為白蓮申冤來了?死的時候,怎麼不吱一聲呢?現在屍體說不定都腐爛了,還鬧騰什麼?”碧兒又想起了一個問題。
君問天冷笑,“白叔對蓮兒的死不敢有微詞,潘念皓隻不過是別人的一條走狗,主人沒出現,先上前來吠幾聲。”
“還有誰和你過不去?”
“明知過問!好了,那些事情你不要再過問了,好好安胎最重要。”他掖好她的被角,為她順好卷發。“管他是誰,都是明天的事。今晚,我可以好好的睡一個美美的覺了。小闖禍精,你真的讓人很窩心。”他重重地啄了下她唇瓣。
心中一塊大石移去了,他再無顧忌,可以放開手腳做事了。明天不管再發生什麼,他再也不會擔心。因為他有了碧兒。
碧兒攀住他的脖子,緩緩合上了眼睛。
君問天深深的凝視她久久,讓自己也放心地跌入了睡夢中。
二十二,桃花依舊笑春風(四)
二十二,桃花依舊笑春風(四)
這不是單純的一次在從君府到飛天堡的旅程。
碧兒心裏壓著許多疑問,古代忤作技術又不高明,把埋了六七個月的棺材打開來看,能有什麼發現呢?幾塊破布、幾根枯骨,想到那骷髏,還說不定有蛇蟲之類的東西,想著碧兒就不寒而栗。難道掐死和溺水而死,在骨頭上有分別,一塊白一塊黑?不可能,除非是明顯的中毒。知府大人沒有找相關人氏詢問,口口聲聲就去開棺,就象棺材裏有誰在等著他似的?這種破案方式真是不敢苟同。潘念皓說起來對白蓮不錯,怎麼舍得開棺,讓她安睡的靈魂重新暴曬在烈日之下,他會不會哭呢?雖說碧兒不太相信棺材裏有人,但君問天說得那麼肯定,她信了。開就開吧,希望不要嚇著腹中的小寶貝。
說到小寶貝,碧兒輕撫小腹,今早她感到小寶貝好象在裏麵翻了個身。二個多月,就會有胎動嗎?不過,卻讓她突地有了做媽媽的真實感,滿眼溢滿了母性,看誰都一臉慈祥。
君問天是當事人,臉上沒什麼特別明顯的表情,看著碧兒吃早飯,幫她穿上出行裝,指揮家仆裝車,吩咐丫頭準備一籃子吃的,給碧兒路上消遣。
王夫人和一幹同行的家仆並不知道此行的重要性,他們以為君問天回到府中,一定就沒事了,現在隻不過是確定一下他的清白。一個個歡天喜地的,就當是郊遊、踏青,興奮異常。
馬車都已整裝完畢,隻等君問天一聲令下就上路。
君問天抬頭看了看街頭,童知府的官車沒出現,到是有一輛輕便的馬車往這邊駛來。馬車上掛著的風燈,上麵寫了碩大的“韓”字,他臉色不由一沉。
碧兒淘氣地在撓馬的鼻子玩,馬癢癢的,直打噴嚏,看得身後的白一漢憨憨直笑。
“君堡主!”韓江流從馬上跳下,有一絲的難堪的向君問天拱了拱手。君問天僵硬的還禮。
“韓江流!”碧兒聽到韓江流的聲音,喜出望外的叫著跑過去,“你要出城嗎?”大眼睛毫不掩飾地直盯著他。
韓江流溫和地對著她笑了笑,“不是出城,我來看看你。。。。。。。和君堡主。你懷著身孕,不宜常坐馬車。這次去飛天堡,就多呆些日子。我們有可能要好一陣不能見麵呢,下次碰到,說不定你都做娘親了。”
碧兒突然伸手扯住他的衣袖,把他拉到別人聽不清談話的樹下,“我拜托你一件事?”
君問天臉上雖是平靜無波,眼中卻燃起了一團怒火。碧兒是有意還是無意,竟然當著下人的麵,對別的男人那麼熱情,要不是昨晚聽到她那一番的真情表白,他早衝上去踢開韓江流了,但心中還是別扭啊,氣得他牙都疼了。
“我會幫你打聽清楚的,你放心!我下個月要去洛陽看看貸出去的銀子落實情況,會離開大都幾月。碧兒,這個是我到南山寺廟裏為你求的。今年,不知怎麼的,不管朝庭還是小家,事情都特別多,你一定要好好保重自己。”韓江流從懷中掏出一個小小的香符,放到她掌心。
“謝謝!”碧兒捏著小小的香符,心裏有些酸酸的,“韓江流,我還有句話不知能不能和你說,其實。。。。。。。我沒那個立場說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