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羊。
“朱敏,真的有這事?”王夫人驚住了。
朱敏一愣,受傷地擠出兩滴淚,“那是夫君糊塗,上了別人的當,他現在後悔了。我今天。。。。。是過來替他向堡主賠個不是。”
“免了!聽說過東坡先生和蛇的故事嗎?一條蛇冬天的時候凍僵在路邊,東坡先生不舍,把它帶回家中取暖,沒想到,到了春天,蛇勞醒過來,卻把東坡先生咬死了。我家堡主不欠你們,該給的銀子都給了。為了防止象東坡先生與蛇這樣的事,你以後不準過來哭窮,離飛天堡一百米的地方自動轉身,我們對你沒養老的義務,不送,朱夫人!”碧兒很不耐煩地一揮手。
“老夫人!”朱敏哪裏被這般羞唇過,剛剛是擠淚,現在可是淚如雨下,眼神還不時瞟向君問天,君問天正眼都沒看她,走向白翩翩,兩人低語著什麼。
王夫人歎了口氣,她現在有點怕碧兒,事實上碧兒做的事也讓人心服口服,“我沒什麼能幫得了你的,仰山我也沒少疼,既然銀子也給了,你們就好好地過吧!”
“老夫人真的不要我了嗎?這麼多年呢。。。。。。。”朱敏這話是講給君問天聽的,她一直以為君問天上次那麼絕情隻是一時之氣,過一陣氣消了,還會找她的。她等呀等,一直等不到,這才厚著臉皮過來了。
“這麼多年有何用,仰山他不該呀。。。。。。。好了,走吧!我累了,要去睡會。”王夫人歎了口氣,無奈地搖搖頭,向後堂走去。
朱敏又哭了會,在碧兒懾人的目光下,不得不轉過身,掩麵哭著跑出了客廳。
“姐姐,按照夫君的意思,廚娘今日搬進君子園,專為你一人做飯。”白翩翩站起身來,不帶感情地看著碧兒。
“謝謝!”這也是一個不安好心的女人,碧兒冷冷地點下頭。
“碧兒,我去賬房一下,白管事在等我。自己回去吃點東西、看看書,能睡就睡會。”君問天眉宇間有些焦急,匆匆就完,就走了。
廳中難得隻留下碧兒和白翩翩,兩人很有默契地對視一眼,一前一後向一個幽靜的客院走去。碧兒知道她們之間遲早應該有一個長談。
飛天堡中的客院很多,有些一年多都不住人,平常隻有家仆來打掃打掃,開開窗戶。
“姐姐,心中現在很得意吧!”白翩翩一換平時的淡然,神色陰冷、猙獰。麵對一園的萬紫千紅,麵容蒼白如雪。
“妹妹,你指的是哪一方麵?”碧兒皮笑肉不笑。
白翩翩把左手攤開又握攏,鄙夷地笑了笑,還聳了下肩,“當然是夫君專寵你一人了。”
碧兒的反應是俏皮地吐吐舌,“妹妹這話差矣,所謂專寵,往高處講是指帝王對待妃嬪,往低處講,是指大戶人家的主人對三妻四妾。我家老公隻娶了我一人,專寵什麼,他應該就一心一意的愛我一個,那不叫專寵,而叫專情。”
“姐姐好會說笑,過年前,我與夫君的大婚,姐姐忘了嗎?說起來,我可比姐姐認識夫君早,情意自然也深上幾份,隻不過你比我年輕,才破壞了我們之間的感情。”言下之意怨懟,是責備碧兒搶了她的男人。清麗的容顏,有著深深的不甘心。
碧兒歎了口氣,“婉玉公主,我本想給你留點麵子,可是你實在不想要,那我也就沒辦法了。你心中應該清楚,你口口聲聲的那位夫君是在什麼情況下做你的夫君的,他和你的情意到底有多重,我不去形容。我很同情你,一個人背井離鄉的,放下尊貴的架子,過得這麼委屈,但這是你的命,不是我和我老公的錯。我的老公從前種種我不過問,因為那時他不認識我,才會犯些男人應犯的錯。現在他有我,任何女人都不可能要從我手中搶走他。喔,聽說你馬上要遠行,在這裏祝你一路順風。至於昨晚那個要毒死我的人,我知道不是你,但是你是知情的,你默許了。這堡中發生的一切,哪個能逃得你的眼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