悶笑,清冷的眉眼一片春意彌漫的溫柔,“你又是我的誰,嗯?”
“寶貝!”她嫵媚地在他耳邊低語,輕喘如絲。這樣的被嗬著、護著、快樂著、心動著,不是寶貝又是什麼?
老天,君問天再也受不了,驀地加速,瘋狂地嘶咬著她的粉色的唇瓣,二個月的分離的相思在一陣劇烈的顫栗之中全部傾訴了出來,但即便忘動一切理智,沉醉於激情之中,他仍不忘保留一絲溫柔,兼顧到腹中小小的愛情結晶。。。。。。
事後,他抱著她重新沐浴過,兩人並臥在床上,他攬住她的身子,手輕輕地擱在她腹部。眼中滿滿的寵溺,嘴角溢起柔軟的笑容,冷傲的俊容寫滿了幸福。
恢複神智後,碧兒就沒睜開眼,她再一次挫敗地感到自己對君問天魅力的無法阻擋,臉都丟到太平洋了,命中注定,他是她的劫,她的魔,逃不掉了。
人其實並不神聖,絕對絕對是隻動物,遇到異性,就隻餘下`身體的本能了。可為什麼對別的異性動物,她沒這種本能,光對君問天這種動物有呢?
頻率一致,磁場相同,荷爾蒙相吸?
寶貝,想到這個詞,君問天就想笑,這是碧兒來的那個地方對心愛女子的稱呼嗎?不過,她確是他的寶貝,無價之寶。
“宋朝的侍衛全部纖滅,白翩翩被賣進了花月樓,從認識她到現在,我沒有碰過她一次。朱敏是以前的荒唐,在和你定親之後,我就徹底斷絕了。碧兒,沒有別人,我隻有你。”他象看穿她的心,懂她的不安,俯在她耳邊低聲說道。
“為什麼要賣進花月樓,送她回大宋不就成了?”她為他口中的冷然輕抽了一口氣,緩緩翻過身,麵對他。
“誰讓她想害你?”慢條斯理的一句話,突然讓她心咯了一下,不是驚嚇,而是一種被疼到極點的震撼。
“娘親在飛天堡中驚嚇過度,要求朱敏來陪兩天,等娘親情緒安定下來,我會讓人把她送到江南和君仰山的那些小妾和孩子一起居住,以後不會有碰麵的機會。”
她把頭埋進他的懷中,沒有作聲。
“碧兒,”他吻吻她的發角,“我不後悔送你回大都,我就是這樣的一個男人,我要為我愛的人撐起一片天,絕對的安全和嗬護,遠離危險,哪怕讓她誤會、仇恨我。但隻要我活著,我也會有足夠的信心再次把她追回。”
“君問天,你是不是很愛很愛我?”她在他懷中輕聲問。
“啊,疼!”沒有得到回應,小屁屁上突然飛來幾掌,用了力度,她疼得噘起嘴,氣憤地瞪著他。
“說,是不是故意氣我才來投奔別的男人?居然敢質疑你老公對你的愛意?哼!”
“啪,啪!”又是幾下。
碧兒扁扁嘴,心虛地低下眼簾,揉著小屁屁,賭氣地說道:“人家本來就是氣嗎,你那麼會演戲,誰知道真假,我。。。。。。我就是要讓你知道,此處不留爺,自有留爺處,想我舒碧兒傾國傾城,一定會找個比你強百倍、強千倍的人來愛我。”
“那你是找到嘍?”君問天陰陽怪氣地托起她的下巴,問道。
見風使舵是碧兒的強項,她撒嬌地依進他懷中,指著小腹,用甜美的眼、甜美的聲音蠱惑道:“這個人還沒出生呢!”
這還差不多,邪魅的男子滿意地彎起唇角,即然是這個人,那他就不吃醋了。“堡主夫人,那何時要跟夫君回府呀?”
小臉湧上一絲不易察覺的憂色,“我至少要和大汗打個招呼,這些日子他對我照顧挺多的。”想到窩闊台,碧兒是有愧疚感的,她答應他不離開行宮的,看來要食言了。
“你被他感動了?”君問天有點光火,扣住她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