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處理永琪,設下一個圈套,等著永琪鑽進去。當永琪真的在眾目睽睽之下假傳聖旨以後,他這輩子就再也起不來了。而曾經為永琪求情免了他宗人府之禍的江愉帆也洗清了冤屈。
渣渣,徹底犧牲了永琪,卻完美地守護了她。
乾隆哈哈笑起來,抱著她的身子搖了搖:“原來你是大智若愚!最精明的就是你!”
“那是!”江愉帆得意得嘴角也高高地翹起來,“我一早就知道哪個是西瓜,所以緊緊地抱著,別的芝麻再好,我也看不上眼!”
“不覺得我冷血嗎?永璜、永璋、永琪……我為了皇位,親手設計了親生兒子……”
江愉帆收緊了手臂:“我不管,我隻知道,你對我的心是熱的。我不貪心,這樣就夠了!”
“還不貪心?我看你最貪心!”乾隆終於如釋重負地大笑。
作者有話要說:不知道解釋得夠清楚不?永琪的問題從乾隆認定江愉帆的時候就產生啦,那時候他以為江愉帆是個靈魂,很可能不會有孩子,所以,他對唯一的純滿人血統五阿哥是真心培養的,這份關注是超過曆史和原著的,愉妃也得到了協理後宮的權力,然後,有些東西一旦得到,有些局麵一旦形成,要放下、改變就很難很難了。
第87章 愉妃大鬧翊坤宮
說完事情的來龍去脈,乾隆便抱著江愉帆看起了風景。堆秀山是紫禁城最高的山,俯瞰四處,春日的美景盡收眼底。
江愉帆握著他的手,後背靠在他的胸膛上。她知道渣渣的心情,利用原著的劇情是為了減少影響,也是為了五阿哥。畢竟,皇孫貴族,因為女色糊塗並不是大罪,至少不會落得永璜那樣的下場。
但是,愉妃和珂裏葉特一族把渣渣逼上了絕路。她不知道外麵是怎麼說她的,不過一定沒有渣渣說的那麼一點,不然他也不會讓五阿哥假傳聖旨以後還成功逃亡了……而五阿哥,恐怕也是傷了渣渣的心了。一個可以為了外人的愛情而背叛自己阿瑪的兒子,一個為了女人拋下額娘愉妃的兒子,這樣的兒子,做父母的沒有不心寒的。
兩個人一直坐著,坐到夕陽西下,金色的光芒掃過紫禁城的琉璃瓦,籠罩住了整片宮城,江愉帆和乾隆的周身也染上了金紅的光芒。
乾隆終於收回望著遠處的目光,低頭,卻發現江愉帆不知何時已經睡著了。眼中染上溫柔,乾隆輕輕地笑開來。
此刻,他無比感激上天將她帶到他的身邊來,不是為了大清,隻是為了他自己。五阿哥的事情並不特殊,倘若沒有帆兒,作為帝王的他恐怕下半輩子還會這麼算計著,治理國家、掃除威脅自己的所有障礙,享受著人間帝王的極致尊榮也牽製著身邊所有人的人心貪欲。
他會過得說一不二,萬事順心,會擁有各種美人更多的子嗣,卻獨獨不會有如今這樣沒有一絲雜質的感情。低落時她感覺得到,開心時她比你開心,為你學針線、學廚藝,站在你身後全心全意地為你為這個家。即使是今天這樣沒有一句話地坐著,也能感覺到她的關心在意。
乾隆低下頭輕輕地用唇瓣蹭著她的鼻尖。
“壞蛋,大男子主義!”江愉帆扭了扭頭,咕噥了一句,又沒了聲音。
乾隆悶悶地笑起來,不,除了那些貼心,還有這樣的“小心眼”壞脾氣。他不願說出計劃還說了一句他是丈夫,一切都由他承擔,於是她就一直記到今天。之前引著永琪來鬧他,之後動不動就拿這話來頂他一兩句,就是他說出一切的今天,還在夢裏記著呢!
要不然,他今日也不會把能說的都告訴了她。
“小氣鬼!”乾隆蹭著她的臉,輕輕地咬了一口。
江愉帆被一隻臭蒼蠅鬧得煩躁,終於在臉頰一痛時,嚶嚀著睜開了眼睛。一睜眼,就看到一張大臉近在眼前。
“渣渣,你是狗嗎?”江愉帆一巴掌推開他的臉。
乾隆見她被自己鬧醒了有些訕訕的,幹笑了幾聲,強辯道:“太陽落山了,我們該下去了!”
江愉帆哼了一聲:“這和你咬我有關係?你是小棕嗎?叫人醒來用咬的!”
乾隆一把抱著她起身:“好好好!是我不對還不行?傍晚天涼,我們下去吧!”
江愉帆眨眨眼睛,誒?渣渣今天好聽話。
“下去後,你再給我解釋解釋怎麼又想起了‘渣渣’這個詞,恩?如何?”乾隆挑著眉似笑非笑。
江愉帆臉一僵,嗚——就知道渣渣這隻腹黑不會是好人!
第二日,關於五阿哥一行人逃亡過程的奏折先一步到達。乾隆拿著它過來和江愉帆一起看。
劇情很神奇,偷含香,簫劍不在;劫法場,簫劍也不在。江愉帆以為時間改變,簫劍不會再出現的時候,他們一群人在大逃亡的路上和簫劍會麵了。
因為最初沒有簫劍的存在,所以他們一行人往紫薇的故鄉山東而去,而簫劍,也是在山東遇上的。
江愉帆看著奏折裏的描述,發現離開皇宮,原本變“文靜”了的小燕子又開始囂張起來,而且是變本加厲。裝文弱的簫劍就是和她打起來的,不止簫劍這個願打願挨的,一路之中,小燕子偷某地主家珍貴花草一次、救賣身女又趕走她致使她最終落入青樓一次、鬥雞失敗搶劫一次、下棋輸錢打架兩次、和當地紳士地主衝突六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