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而盧意嬋每次看到地主從劉飾玉那兒倫下來就像撿到寶似的開心,於是自己六局有四局都是和劉飾玉一方,偏偏她規則是會了,技術卻難得讓宋景梵這個自封的賭聖都無力回天,“一個四!”
“唔......”劉飾玉仔細看了兩遍自己的木片,戰戰兢兢地抽出一張,“一個六。”
盧意嬋興奮地甩出自己手中僅剩的木片,“一個九!”
“嗷!”宋景梵猛地將頭磕在桌上,“劉娘子麻煩你下次不要在推脫地主了好嗎!”
“知道了......”劉飾玉低下了頭,聲音已經有些許酸澀,“宋郎是嫌棄奴太傻了。”
宋夫人見她情緒不好,便悄悄戳了一下宋景梵,可他依然把臉死死杵在桌上。
“奴真是惹人嫌棄!”說完便起身跑了出去,渾身的金釵金鏈子金手鐲叮鈴作響,她的侍女也立馬跟了出去。
“哪有你這樣的待客道理!”宋夫人把宋景梵的頭提了起來,“趕緊追出去給劉娘子賠禮道歉!”
“不去。”宋景梵又把頭別開,“這樣更好,免得她成天心思多。”
“你!”宋夫人頓時覺得自己火不該往哪冒,好氣又好笑,“我這個老婆子去給人家劉娘子賠禮道歉去!”
“別!”盧意嬋大義凜然地站了起來,經過一番慘烈的內心爭鬥後說道,“還是兒去勸說勸說劉娘子吧,本來也不是什麼大事兒。”
宋夫人表情轉換極快,立馬笑著說道:“哎,還是三娘貼心。”
盧意嬋帶著宜笑走了不遠就見到了坐在河邊的劉飾玉,她一身白衫拖曳在地,上麵落了些許桃花,如果盧意嬋不認識她的話,還當真會認為這是一幅賞心悅目的畫麵。
盧意嬋伸出一隻手指,剛要觸碰到劉飾玉的肩膀又縮了回來,放到嘴邊,思量了一會兒才說道:“劉娘子,你還好吧?”
劉飾玉聞言緩緩回頭,兩行淚痕掛在臉頰上,“三娘你看,這些花兒才剛綻放就飄落了,此時的我就如同它們一樣。”
“哈?”盧意嬋覺得她的話太高深,難以理解,“你別多想了,宋郎君他剛才不是有意的。”
“不是嗎?”劉飾玉仰頭望天,“可是我覺得他很討厭我呢。”
“沒有沒有!”盧意嬋連連擺手,“你看鍾主事的兒子也是天天欺負他的表妹最後居然還喜結良緣了呢。”
“真的嗎?”劉飾玉的眼睛突然亮了,“你是說其實宋郎他是有意與我是嗎?”
“啥?”盧意嬋突然覺得自己無意中害了宋景梵,“我的意思是----”
“三娘謝謝你!”劉飾玉激動地握住了盧意嬋的手,“若不是你,我恐怕還一直不明白宋郎的心意呢!”
說完便一溜煙兒跑回了帷幕,其動作之快,讓盧意嬋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我的意思是----他不一定是討厭你,也不代表他喜歡你啊!”
“宋郎!”劉飾玉女喬喘著跑了回來,紅暈染上了雙頰,“奴誤會了你是奴的不是,這就給你賠禮了。”
宋景梵一時沒回過神,“你說什麼?”
劉飾玉垂下了頭,“一切盡在不言中。”
盧意嬋一進來便看見了這麼一幅場景,“哦嗬嗬......時間也不早了叫人擺飯吧。”
幾個侍女便忙碌起來,宋景梵挪到盧意嬋身邊,“看不出來,勸人還挺在行的啊。”
“嗬嗬。”盧意嬋雙手絞著衣袖,過了好一會兒才滿懷忐忑地說道:“如果,我是說如果,有一天,你發現我坐了什麼對不起你的事兒,你會怎麼樣?”
“嗯?”宋景梵低頭看著她,“你為何要做對不起我的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