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節(1 / 3)

舞姬現在如何了?”

盧意嬋望了望天,“這個時候,想必四娘已經把她送到催府去了吧。”

“喲!”楊娘笑嘻嘻地說,“看來又有古代豪門大戲看了呀。”

盧意嬋嗔道:“楊娘您說什麼呢,這可是四娘的事兒。”

“那舞姬自個兒送上門來找死,可不就是大戲看嘛,不知道這炮灰還會不會倒騰點什麼好戲出來看,我活了這麼幾十年,最愛的就是看這些炮灰被虐了。”

“呃......”盧意嬋越發聽不懂楊娘說話了,準備撤離,楊娘斜著眼睛看她走了,便立馬起身到中堂外的亭子裏躲好了,眼看著宋璟和宋景梵走了出來,楊娘便死死盯住宋景梵,他沒走幾步,果然發現了這詭異的目光,尋著目光看過來,見一個中年微胖的婦女站在一旁盯著她,似乎在暗示他什麼。

宋景梵在宋璟耳邊小聲說了幾句,便往楊娘這邊走來了。站在她麵前,宋景梵看了四周,沒有別人,而這個人以前也從沒有見過,“不知......”

“宋郎君有禮了。”楊娘對著宋景梵行了個禮,“奴是三娘的奶娘。”

“就是你!”宋景梵極度驚訝,卻又不得不壓低聲音,所以他發出的語調十分奇怪,“真的是你嗎?”

這孩子腦子不大好使吧?楊娘想到之前民間傳言說宋璟的兒子傻了,如今一件,雖不至於癡傻,但心智應該也是有點問題的,她不由得開始擔心三娘的未來了,“宋郎君若是不嫌棄,可以叫奴一聲楊娘。”

宋景梵還處於極度興奮中,兩眼發光,“聽說你是北京來的?”

楊娘倏地抬頭,腦內頓時嗡嗡作響,“你......你......”

“我也是北京來的!”老鄉見老鄉,兩眼淚汪汪,宋景梵此刻才體會到這句歌詞的寫實,“你什麼時候穿來的?”

楊娘頓時覺得宋景梵無比親切,簡直比盧意嬋還親切,“我穿來時,這具身體才十八歲。”

作者有話要說:

☆、揚鞭策馬卷塵埃

在洛陽的日子似乎過得極快,不知秋近,已覺夏遠。

盧意嬋再也沒有聽到過鈴佛兒的消息,問鄭旋夏,她也隻是笑著擺弄手裏的刺繡,聲稱自己也不知道。

盧意嬋明白,她對催家處理鈴佛兒的方式是滿意的,她對催清讓的態度也是滿意的,隻是關於鈴佛兒這個女人,她不願意再提起。

曾經在長安名噪一時的鈴佛兒,就這樣消聲覓跡,隨時夏天逝去,人們似乎已經忘了這位絕色舞姬,聆音閣從來不缺新鮮的美女,總有一批又一批的才藝俱佳的年輕女子在長安夜夜笙歌,鈴佛兒此刻是生是死似乎也不再有人關心了。

盧意嬋沒想到的是,盧懷慎親自來了洛陽。年邁的父親走路已經踏不出聲音,卻依舊為了女兒的終身大事長途跋涉地來了洛陽。

那天涼風習習,滿朝文武幾乎都聚集在了盧府,其實大家隻是來為盧懷慎接風軟腳的,隻是平日裏官員們這樣在私人場合集聚的機會也不多,一時間盧府擠滿了人,盧意嬋好久沒有像這樣明顯地感覺到,原來自己也是有頭有臉的人啊。

隻是盧府裏人氣兒旺了也有壞處,盧意嬋與宋景梵定親的消息很快便傳了出去。當天下午,劉飾玉便紅著眼睛來了盧府。

盧意嬋還在想著要不要見她時她已經衝破重重阻礙站到了盧意嬋麵前,“三娘,你怎麼能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