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就將昨天的遭遇說了一遍。⑤思⑤兔⑤網⑤文⑤檔⑤共⑤享⑤與⑤在⑤線⑤閱⑤讀⑤
君桓看著她點頭,“你們猜對了,宮裏,確實已經知道了你的真實身份,隻礙著你父親不肯承認,而太後派去西赫的宮使也回說,你確實是西赫的公主,如此,也算是無憑無據,太後這才暫時不好有所舉動,”說到這兒,他看看靜顏,又看看君楷,點頭讚許的接著道,“你們出城到這裏等我是對的,不單是孟府,柳家如今也是堂而皇之的由五城兵馬司的人守著,靜顏但凡一露麵,就要被帶進宮去的了。”
君楷和靜顏就倒吸一口冷氣,靜顏道,“宮裏怎麼就知道了,難道,難道真的是九王妃……?”
君桓點頭,“雖沒有人提到她,但是想來,也隻有這個可能了。”
“那九王就如此愚蠢,不怕皇帝和太後奇怪他的王妃是如何認得顏兒的?”君楷既憤怒又不解,咬牙間,一根小兒手臂粗的枯柴“啪”的在他手中生生折斷。
君桓看著麵前的火,沉默了一會後,卻說了一件讓君楷和靜顏都吃驚的事,“當日圍剿追殺我們的人,是五城兵馬司的,在我們逃脫了後,他們將死了一個女子的事回稟上去,後來說是下旨赦了咱們家,皇上卻還是將我和嶽父齊傳進宮裏盤問死的是誰?”
“你怎麼說?”君楷和靜顏齊聲問。
“你們去了西赫之後,我幾次想跟嶽父單獨說句話,奈何前後左右全是朝廷的眼線,為怕牽累嶽父,我隻得見了他也隻當不見,那日在禦書房裏避無可避,我隻好……隻好承認,死的是靜嫣,”君桓說到這裏,忍不住深吸一口氣。
靜顏隻覺得脊背上盡是涼意,這邊君楷已經急道,“你這樣說,豈不是明擺著告訴他們,孟家和柳家並沒有脫離關係,還有來往?大哥,你真糊塗。”
君桓點頭,“我自然知道是這樣,但是有時候一件事,越是想掩蓋就越不能過份掩蓋,皇上既找了我和嶽父當麵審問,自然是把握了些什麼了,這個時候若還是矢口否認,隻怕反而適得其反。”
說到這兒,君桓滿懷歉意的看了靜顏一眼,就低下頭去又道,“我在皇上跟前回稟說,當時我和君楷走投無路,打聽到所休之妻在水月庵,就想著她或許會顧念舊情,於是就去求助,不想卻累她中了流箭,而被我們帶走的那個女子,原是她的貼身丫鬟彩雲,出了庵堂我們就放她回孟府了。”
君楷卻皺眉疑惑,“你這話裏看似沒有破綻,可是皇上隻要傳來彩雲一問就知真假,那時豈不是搬起石頭砸了兩家人的腳。”
埋伏
君桓搖頭,拍一拍君楷的肩膀示意他別急,接著道,“柳家領了恩旨,爹娘回家以後,我第一件事就去到水月庵打聽,卻幸運的在水月庵外齋菜館裏遇見了彩雲和彩霞,才知道,當日那樣的亂,水月庵裏的姑子們都嚇得不知道藏在了哪裏,我們帶走的是誰,彩雲彩霞什麼時候走的,水月庵的人誰也不知道,而彩雲和彩霞膽子小,在見過柳家的顛覆和這場殺戮之後,又因為連小姐都死了一個,她們竟連孟府也不敢回,恰逢那齋菜館招人手,她們就在那兒先安頓下來,直到遇見了我。”
這樣說時,他忍不住譏諷輕笑,“我將她二人接走安置在一個極信得過的地方,皇上果然是不信的,可是要傳彩雲時,卻哪裏找得到人問呢,如今就和孟家的二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