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今靈潃帝慕容絕珛與璟王慕容絕璟乃一母同胞所生,都為帝後之脈。▂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而瑞王、齊王則是其餘太妃所出,一個將軍王爺,一個閑雲野鶴。

最神秘的便是璟王慕容絕璟,傳說大門不出二門不邁,亦連朝政也不參與,可卻因血緣關係身份無比尊貴,又居三王之首。

夏詩昭出嫁,下嫁給如今三王之首的璟王,且是唯一不曾成家,聽聞連半個侍妾都沒有的慕容絕璟,按尋常人家來說應當是值得稱羨的大喜事,可是這慕容絕璟到底長什麼樣,是個什麼喜好,什麼性格的人,都沒有半點所知……

這事兒擱到夏詩昭身上,實在是高興不起來。

此刻穿著大紅嫁衣,天家出嫁,擺足了排場,翻滾的金邊紋繡牡丹,一朵朵好看貴氣象征天家氣派的瞿鳳在喜服上盤踞,夏詩昭隻看著裙擺皺眉頭。

正在花轎裏出神,一道幹癟的太監聲音響起:“吉時到,王妃嫁到,入府行禮——”

喜房在哪自己去

夏詩昭坐在轎輦中,等著那一雙本該出現,按照大婚禮儀,將她帶出花轎的大手。

卻沒想到等了半天,未有人上前來踢轎門,就連射箭之禮也不曾,正詫異之時,隻聽見外頭太監聲音再響起:“璟王妃,王爺不便出府迎接,王妃您自己下來吧。”

緊接著便是一雙有些粗陋的手:“還是……要老奴將王妃牽出來?”

夏詩昭坐在花轎中,咬牙切齒,欺人太甚。

“不用了,我自己出來便好。”淡淡的聲音,把慍惱深藏心底,吐出來的聲音如蘭,這般知書達理。

太監站在外頭恭候,這璟王妃……確實如傳說中的那般大家閨秀。

夏詩昭自己從花轎上走了出來,心裏卻是又再將這一筆賬記在心頭。

很好,璟王……還未見麵,便已經積怨不深,隻怕日後有的瞧了。

璟王府與太史令府相比,冷情了許多,興許是璟王九年從未出府,不曾與朝廷中人打交道的緣故,雖今日大婚,卻無大臣膽敢輕易上門賀喜,似是不敢拿熱臉貼冷板凳,空庭寥落,這會兒隻看見璟王府大門掀開了一條半,似在迎接著她。

夏詩昭儀雅萬分的挪步走了進去,隻見璟王府一派大婚的景象,設了喜堂,可這喜堂中又是無人。

不由得出了聲:“王爺呢?”

不出府迎接便罷了,現在她自己走進來了,喜堂之前,不拜堂了?

太監忽地支吾了起來:“回、回王妃……王爺說他不便見人,就先委屈王妃自己一人拜堂吧。”

“什麼……”這會兒倒換芍藥先跳腳了。

夏詩昭臉色一變,倒是再緩緩笑了出來,擺了擺手:“好,那我便一個人先拜著。”

不迎接,不拜堂,比欺人太甚更過分的是什麼?那就是——欺人更甚。

夏詩昭不怒反倒是笑了,如此落落大方的回答,讓回話的太監有些想不到,這會兒捏了一把汗,悄悄的退下。

剩夏詩昭自己微微動了身子,敷衍而過的三拜天地,動作是認真的,唯有一雙眸子璀璨奪目。

好一個璟王,迎親不見,拜堂不見,好一個不便出府,不便見人,她就等著……洞房花燭,他見不見。

九年未出府,深居簡出,甚至不出,她倒是對這璟王,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