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清忐忑不安的被帶回大帥府。
心裏頭隱約有些思緒,可麵上又不敢顯露出來,隻裝作茫然無知的模樣。
他心想著,待會兒若是父親問起什麼,他就一問三不知,死也不能承認自己做的事。
“路清,你今天幹嘛去了?”盯著路清許久,路大帥沉沉開口。
路清心裏一咯噔,這怎麼不按套路出牌,不過,想來他們沒有證據,自然不會先行質問。
路清回答的輕鬆:“一直在公司,最近事情有點多。”
路大帥冷哼了聲,麵色不明,路清心內在打鼓,但這個時候,又不便多說。
“最近在談什麼生意?”路大帥看兒子一眼,聲音聽不出喜怒。
路清老老實實回答:“在與國外一個酒莊談。”
“談攏了沒?”
“沒有。”
“為何?”
路清看了一眼路霖軒,望眼江北,誰敢搶他的生意,隻有路霖軒了。
路大帥問到此處,突然冷哼了聲。
“怎麼不說話啊?”
路清被這一眼看得有些慌,腦子一懵,這是要他來告狀。
“哼,當著你父親兄弟的麵,你倒是說不出話了,以往不是挺會告狀的,今日給你機會你卻不說,是良心發現呢還是心虛呢。”
路清腦子裏嗡嗡的,大帥,不是你讓我少告狀,讓著弟弟的,怎麼又變成我的錯了。
“父親,我與弟弟之間是有些競爭,但還不至於鬧到父親這裏來。”
路清心內罵了一陣,麵上卻依舊乖巧。
心道,好話都說到這份上了,父親總該消消氣了吧。
誰知,路大帥一聽,卻隻是狠甩了兩下頭:“這麼說,你是承認了?”
路清;“……”我承認什麼啊。
可在路大帥威壓之下,他不承認也得承認,路清乖巧的認錯:“我認。”我認還不行嘛。
路大帥當即麵色緊繃:“好,既是認了,從今天開始,你給我禁足一個月,好好反省。”
路清迷茫的抬頭:“父親,我做錯了什麼?”
“你連自己錯在哪都不知道,看來是罰得不夠深刻,你不用關禁閉了,給我下放三個月。”
路清:“……”你們不按套路出牌,我要退出這遊戲。
瞥見路清絕望中又透著茫然的眼神,路霖軒嘴角扯過一絲冷笑。
他現在的確抓不到路清買凶殺人的證據,但這個人幾次三番暗害自己,他現在不能下手,先收點利息總是行的。
還沒完呢,路清。
牛鼻子汽車緩緩行駛於馬路之上,衛民一路上悄咪咪打量著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