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霖軒如何也想不到,這些天,他幾乎是滿世界的搜尋金大帥的下落。
卻不想,狼狽逃跑的金大帥就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帶著軍隊卷土重來。
聽到下屬稟告過來的消息,路霖軒眉心一凜,握緊了手中的槍:“很好,既然他敢來,這一次他定要他死。”
對於這樣一個,對於江北有著重重威脅的人,路霖軒不會手下留情。
不過,金大帥殘餘的勢力已經被他清理得差不多了。
而這些士兵,他又是從何處借到的?
難道,在江北還有人在幫著金大帥?
這個念頭在路霖軒心頭一閃,漆黑眸光閃了閃,他將阿大叫過來,沉聲吩咐了幾句。
金大帥若隻是實打實的來報仇,他大可以直接迎上他。
隻是,若是金大帥的背後還有人,他們打的主意,又不僅僅是為報仇這麼簡單,那路霖軒必須要做足萬全準備。
交代完之後,路霖軒神色一凝,舉起手中的槍,在諸位士兵之中吆喝:“跟我走,去迎戰!”
一場戰爭觸發,不過這一次,占據主場的顯然是路霖軒
那金大帥雖然是帶著殘餘勢力卷土重來,可,既然是殘餘勢力,那本身就不見得能力有多麼的強。
沒有了精兵的輔助,金大帥更像是無頭蒼蠅。
而在上一次,金大帥一方大敗之後,敵軍的士氣可謂是低迷不已。
雖然說是卷土重來了,不過路霖軒倒更認為,他們是來送死的。
因為這一仗,金大帥的人被打得節節敗退,一時間死傷無數。
而反觀路霖軒一邊卻是越戰越勇。
“抓活的。”
眼見著,金大帥手下的兵越來越少,而早就深受重傷的金大帥,也是,越打越為疲乏。
路霖軒本想著直接將這金大殺了,不過,眼下敵人已經是強弩之末,他不妨再多給他留點活命的時機。
若是能夠打探到,金大帥與什麼人合謀,那他不也可以趁此機會,將江北的奸細給清除了。
見敵方隱約有頹勢,路霖軒手下的兵自然是快速發動了鐵血般的攻擊。
雙方勢力相差懸殊,這一戰,幾乎是沒有任何懸念的,很快對方便投降了。
最後,是英武的阿福擒住了金大帥。
在高大壯碩的阿福麵前,金大帥的塊頭也不夠看了,被阿福擒著衣領,就好像是被母雞拎著的小雞一般。
阿福將金大帥重重一摔,落地的金大帥慢慢哼了一聲。
然而抬眼,嗜血一般的眼眸看向了路霖軒。
“路霖軒,想知道,是誰在背後幫我嗎?”
他看著路霖軒,眸底是毫不掩飾的殺意。
路霖軒冷冷望他一眼,冷聲:“不是我想不想,而是你,有沒有這個機會說。”
金大帥聞言冷嗤一聲:“大不了就是一死,像我這樣的人在刀尖上舔血,難不成還能怕死?”
要是怕死,他老老實實呆在北方,做他的軍閥就行了,幹嘛還要千裏迢迢跑到浙江北來?
他就是心裏咽不下這口氣。
不過,死在路霖軒手下,他雖然會不甘,這也不虧。
在這亂世,他的仇家還不知有多少呢。
死在他手下,總比死在仇家手下要劃算的多。
況且,在臨死之前,他還能拉下路霖軒最愛的女人陪葬。
想來是真不虧。
誰讓路霖軒是個癡情種呢。
不過,路霖軒自然看出了金大帥,腦子裏那點彎彎繞。
此人頭腦簡單,麵部表情藏不住事。
想激自己對他出手,路霖軒覺得,金大帥這激將法似乎還要多練習幾年。
“放心,你可是北方的大帥,我怎麼著也不敢斬殺了你,最多,是把你關進我們江北的地牢,用你來殺雞儆猴。”
堂堂金大帥,怎麼會怕死呢?
不過,要讓他一輩子受製於自己的仇人,才是對他最大的懲罰。
金大帥臉色變了變,暗暗啐了一口,姓路的怎麼就生出了路霖軒這麼個妖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