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說，你們這些人並沒有親眼見到是衛玨，殺了杜崇明？”
經過一番盤問之後，王處長總結出這樣一句。
一行人是被分開盤問的，在盤問的過程當中，他們就表達了這樣一個意思。
這會兒自然也是連連點頭：是，我們沒有親眼見到。”
“不過，我們趕過來的時候，這個人就站在屍體旁邊，而且，當時我們是聽到有人打鬥的身影，才會出來看熱鬧的，我們雖然沒有親眼見到，但是一個人也不可能無緣無故就沒有了吧，那肯定，他最後一個見到的人，才是凶手。”
說話的還是趙小山，在其餘人都保持緘默的狀況下，就他一個人話多。
他瞥向衛玨，那眼神裏隱隱含著敵意。
衛玨被他這一眼看的心裏發毛，他冷眼掃過趙小山，他根本就不認識這個人，這個人怎麼對他有這麼大的敵意？
而且這話裏話外的，恨不得就將他摁在地上，指認成殺人凶手。
奇怪。
不過，這人的身形，好眼熟啊，怎麼那麼像偷他錢包的小偷呢。
就是衣服不一樣。
“安靜！”王處長拍了拍桌板，冷冷看一眼趙小山。
“沒有證據就不要亂說，告訴你，做假證，也是要受懲罰的。”
趙小山被這一嚇，當即就不敢說話了。
王處長又掃了他一眼，暗暗歎了口氣。
雖說那些人都沒有親眼見到衛玨殺人，可是，衛玨與杜崇明曾經或者差一點就發生了打鬥，這是不爭的事實。
而杜崇明，是在與衛玨接觸之後才倒地死亡的，這也是不爭的事實。
雖然並沒有直接證據表明，衛玨與杜重明的死有關聯，但是也沒有直接的證據表明，衛玨就與杜崇明的死亡沒有任何關係。
這件案子倒是棘手。
而現在他們最重要的是，要查明杜崇明的死因。
王處長走上前來，看一眼眼前杜崇明的屍體。
他的身上並沒有什麼致命的傷，倒是手上有幾處擦傷，看起來像是打鬥留下的痕跡。
王處長左瞧瞧右瞧瞧，這杜崇明說明死的到是蹊蹺。
這件案子要調查下去，就得找出杜崇民真正的死因。
不過，此時王處長沒法做到，查明死因，解剖杜崇明的屍體，這事兒要交給仵作。
而解剖屍體又需要不短的時間。
這麼晚了，王處長自然是沒有辦法留這麼多人，他掃了一眼眾人道：“今天的問話就到這裏，你們先回去，這件案子回頭有了什麼進展，都會再來找你們問話。”
夜色已深，一些人早就盼望著回去了，誰想呆在警察處，和屍體打交道呀？
幾乎是王處長話音剛落，他們就已經一溜煙的跑了。
王處長轉過頭來看著衛玨：“你對這個案子有什麼看法？”
這個時候，王處長幾乎有八成的把握可以斷定，衛玨是無辜的。
如果他真要殺人，他就會悄悄的殺，而不是發出大的聲響，引得其他人過來圍觀。
這樣，豈不是等於明擺著告訴別人，他是殺人凶手嗎？
真正的殺人凶手，可沒有這麼蠢的。
衛玨眉頭皺了下，對這個案子有什麼看法，他倒是說不上，隻是覺得杜崇明的死，十分蹊蹺。
“當時，我見到杜崇明的時候，他雙頰泛紅，眼睛也是迷茫的，像是神誌不太清醒的樣子，我覺得，他會不會是喝了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