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璿並不知路霖軒最近做了多少準備,但是她對於這個男人,就是有著一種近乎本能的信任。
這麼想著,衛璿居然也神奇的放下心來。
跟著路霖軒去了一趟警察局。
靈兒在重重審訊之下,也終於改口承認,她並非親眼見到,是衛玨殺了杜崇明。
隻是,其他的事情,譬如說整件事情是萬連年所設計的,她卻是打死也不敢承認。
她跟在萬連年的身邊也有一段日子了,自然也是知道,萬連年可是心狠手辣之人,別看他如今對靈兒還算有幾分寵愛,可靈兒知道,那是在自己聽話的情況下。
若是她敢與萬連年作對,後果,隻需想想衛玨的下場便知。
此刻,麵對嚴肅的警察,靈兒咬緊的牙關,堅決不說實話。
王處長等在審訊室外,聽著審訊室內,警察一聲高過一聲的問話,暗暗歎了口氣。
這些歌小警察啊,,還是太年輕了,以為聲音大人家就會怕了,殊不知,麵對這個頑固異常的人,就需用一點非常手段。
王處長搖搖頭,像這樣的小人物,還輪不到他來親自審問,就當是給警察處的這些小年輕們一個鍛煉的機會。
看看他們究竟什麼時候才能開竅,讓這個異常頑固的女犯人,開口說出實話。
而現在,王處長更擔心的是,警察處的仵作,是否被人收買了?
這個仵作,是跟著王處長多年的老人,王處長對他很是信任,,基本上他所接手的案子都會由這個仵作來負責檢驗屍體。
誰都知道,在人命案件調查中,仵作的作用有多大。可以說,仵作的屍檢報告直接決定了警察的調查方向。
如果,張仵作真的可以掩蓋了杜崇明真正的四死因,這案件,他們還能如何調查下去?
仵作的問題,還是路霖軒先提出來的,當時,王處長第一反應就是不可能。
可他再是堅定,也架不住人家三番五次,有理有據的指出仵作的問題啊。
而且,王處長也信路霖軒,若不是真有證據,他不會拿著無端的猜測來冤枉仵作。
抱著這樣的想法,王處長決定試探一下。
想到這些個糟心事,王處長負著手,一步一步,如蝸牛一般慢慢踱步到了警察處的大廳。
“把杜崇明的屍檢報告找出來。”
王處長坐於大班椅上,脊背挺直,神色清明又肅穆。
他手中緊緊攥著那一份屍檢報告,屍檢報告上,那幾個格外顯眼的大字“外源性損傷”。
他看著這幾個字,筆跡似乎就要透過紙背,隻單看這幾個字,便能感受到寫出這行字的人,當時的激動。
王處長牽了牽嘴角,當時,他對張仵作深信不疑,所以他並沒有在意這些小細節。
然而,經路霖軒一提醒,他心裏有了狐疑,這些小細節,便沒能逃過他的眼。
“外源性損傷。”
王處長摸著胡子喃喃歎道,當時他看著杜崇明,雖是麵黃肌瘦,卻並沒有表現出外在的損傷。
他當時還就這個問題與張仵作探討了一下。
張仵作則以他專業的知識成功忽悠了他。
“你看,衛玨這一拳直擊命門,這樣的損傷,可以直接導致顱內出血,而這樣的狀況是我們外在看不到的,所以你看著杜崇明的屍體並沒有其他損傷,但其實,人已經去了,況且,我根本就不認識這幾個人,沒必要害他們。”